第一百七十九章 同病相憐(2 / 2)

這樣急攻猛烈的灌酒方法,讓他沒喝多少,頭就開始暈暈糊糊的了。燈紅酒綠的場景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晃動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陣一陣的傳入耳中,印澤生靜靜的趴在吧台上,默默的回想著莫小北下午所說的話。

突然,吧麵對麵一個熟悉的麵容映入他的腦海裏麵。他起身,歪歪扭扭的向別外一邊走去。看清楚了是她之後,印澤生突然大笑起來:“原來不光是失意的人在這裏喝酒,原來得意的人居然也會在這裏喝酒,哈哈,這還真是奇聞異事。”

葉慕君扶著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的打量著眼前的來人,看到是印澤生之後,咧開嘴角,大笑著說道:“哈哈,原來是你啊,好巧,好巧,來喝酒。”說著,她端起吧台上的酒杯,遞到印澤生手裏,然後別一手端起一杯酒就往嘴裏灌去。

印澤生看她喝的如此痛快,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高興的神情,隻有滿臉的憂鬱。他卻倒是提起了興趣,放下了杯中的酒,坐在了葉慕君的旁邊,不解的問道:“你都已經和許安訂婚了,怎麼還會一個人呆在這裏喝著悶酒。”

驟然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心事,葉慕君自然也不甘示弱,冷覷的斜視了他一眼,輕蔑的問道:“那你又是為什麼一個來來喝悶酒呢。”

聽到這話,印澤生兀自笑了笑:若有深意的問道:“你知道,當一個人突然有了希望,然後下一秒希望又被奪去的感覺嗎?”

葉慕君晃了晃杯中的酒,眼神有些飄渺的說道:“當然知道,而且你也應該知道許安現在答應和我訂婚是為了什麼。”

說到這裏,印澤生又笑了,自嘲自諷的說道:“看來,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罷了。”

像是被說中了葉慕君的心事一樣,她笑著舉起酒杯,與印澤生的酒杯大力的碰在一塊,大聲的喊道:“對,同病相憐,為我們兩個可憐的人來幹一杯吧。”

印澤生對她想要幹一杯的理由感到讚同,卻依然忍不住的想要調侃她一番:“你也不怕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小心別人在你酒裏下藥。”

葉慕君不料他會拿上次的事情來取笑自己,這讓她突然想起了上次也是差不多一個這樣的環境,自己差點被人家用藥給迷惑了,卻被他給救了,她的心裏又有些感動又有些心酸,不過,卻仍是大笑著說道:“上次是我看錯了人,所會被他們有機可趁,這一次,我也是一個人都沒約,還怕什麼。再說了,這不還有你在我旁邊坐著嘛,我就更加不怕了。”

說完,兩人互相望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起拿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原本鬱悶的心情,卻因為了找到了與自己同病相憐的人而慢慢的被遺忘了。

他們就這樣坐在吧台前,說說笑笑著,有時候也忍不住互相挖苦著對方,而且一邊拿著手裏的酒杯笑著往嘴裏灌。但是在外人眼裏看來,還以為他倆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