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舒服感決定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就變味了,逸之的手到處點火,早晨本就是男人生理期最容易XX的時期,偏偏這個小東西還調皮,徐崢臉上一直因為好心情而戴上的笑痕,漸漸地掛不住了,黑沉的眸子被一層火紅的欲所覆蓋。
“逸之,你……這是在點火。”
徐崢危險的眯起眼,在他身上消失多年的慵懶伴著優雅一點一點的回到他的身上,微縮的瞳孔,緊緊的擒住眼前的人,就如同一隻盯上獵物的花豹那般。
犀利的目光讓偽裝了半天的人身體一僵,頓了一下,可是還不等徐崢鬆上一口氣,隨後迎來的是白淺越加放肆的手掌,纖細的手指帶著薄薄的堿,覆上他的火熱,而後靈活的上下舞動,徐崢伸出去阻止的手也變得無力起來,隻能無奈的望著自己愛人那如同綢緞一般的發,慢慢的閉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同時不斷地加重自己的喘息聲,咬緊下唇,克製住自己發出的聲音。
視線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了那個一直背對著他的人轉過了頭來,明媚的光自他的頭上麵流瀉而下,絕豔的五官,清冷禁欲的氣質中隱隱出現一抹令人瘋狂的妖嬈,一滴淚自徐崢的眼角留下,一波一波而來的熱浪,如同岩漿一樣似要將他烤化,他覺得自己開要死了,死在逸之的手裏。
一道白光閃過,有什麼蜂擁而出,顫抖過後,小竹屋又歸於一片平靜,隻不過有什麼似乎和最開始變得有些不同了,一股麝香悄悄地彌漫在空氣中,徐崢還沉浸在剛才的餘韻中回不過來神,整個人都是呆呆的,放大的瞳孔中不自覺地映出了那個心底最深處的人。
白淺難得的掛上一抹舒心的笑容,手還依依不舍得在徐崢的細膩的皮膚上流連不去,古銅色的皮膚並沒有因為多年的缺乏鍛煉,而與記憶中的觸感有什麼不同,緊致而有彈性,讓他舍不得放手。
隻有真實的掌控了這個男人,白淺才驚覺自己的心慢慢逝去的沉重,擁有這個男人已經幾個月了,兩個人一路從京城回到了雲霧山的山頂,這麼長的時間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一直都活在夢中一樣,這個男人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卻難以心安,就連做夢的時候都會驚醒,生怕這個男人會在離自己而去。
遲來的十四年的幸福,讓他害怕失去。
今天早晨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徐崢竟然沒有推開他,任由他胡鬧,心血來潮的試探,將他自己交到他的手心中,跳動的脈搏,心與心漸漸交融的頻率讓他心安,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連靈魂連在了一起。
久違的笑容,讓他整個人都靈活了起來,神清氣爽的起身穿好了衣服,滿滿的誘惑,一次回眸,正好對上了一大早就欲求不滿的而黑著臉的某人。
俏皮的一笑,恍然之間又回到了許多年之前。
徐崢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跟著起身,麵無表情的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轉身邁出了屋子,徑自去解決再一次被逸之挑起來的欲念,赤足走到池邊,將自己沉在了屋外的溫泉中,噗通的水聲掩去了留在徐崢身後那滿是笑意的聲音,沒好氣的祛除自己身上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