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熱吻點燃了兩個人的激情,明明身在冬季身體卻散發著異樣的熱度,逸之僵硬的身子一點點的軟化在了徐崢的懷抱中,身上慢慢的浮現出一種粉紅的顏色,魅惑的眼角不自覺地上調,半開半闔的眸子中映上了一層水色,波光粼粼的,映出無限的風情,渙散的浮現一個人俊朗的倒影。
一個吻細韻而綿長,讓人喘不過氣來,當薄唇輕輕離開時,逸之已經滿麵緋紅,正應了那句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美人在抱總是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尤其是有著傾國傾城之本的少年,軟倒在了他的懷中,毫無防備的一身柔然,他明顯是已經動了情,徐崢亦是,一股火熱的氣流聚集在他的小腹,已經數月沒有碰過眼前這個小狐狸了,古銅色的臉上生出一陣暗紅,沙啞中透著性感的聲音,用他僅剩下的一點點自製力問懷中的人道:“行麼?”
對於徐崢紳士的問話,換來的隻是逸之的一個白眼,他差點沒笑出來。
你見過哪個男人在......之前還這麼紳士的問你一句行麼,偏偏那副刀削一般的麵容還繃得很嚴肅,剛毅的臉龐上還帶著一股子軍人特有的禁欲的氣質,令人為之著迷。
“你不是說一......就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麼,你確定你沒問題?”
這句話逸之說出來絕對沒有挑釁的意思,真的沒有,繃著臉沒笑的白淺,故意帶著關心的語氣問了出來,那雙盈滿桃花的眼瞳好意的往某人身下瞅了瞅,半低下的頭,唇角微揚,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得意。
不過有時是證明,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自己心愛的人質疑哪個方麵的能力,就算是一向淡定如冰的徐大將軍也不例外,他赤果果的被自己懷中的小狐狸鄙視了,低著頭暗自高興的白淺很明顯沒看見頭上某人的表情,把自己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熱中而不自知。
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收緊,毫無防備的小狐狸就被一摟,下半身就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
他慌張的抬起頭來,看見的是抱著他的男人唇邊那抹危險的笑容,這樣的徐崢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不同於往日沒有溫度的冰冷,火熱的如同一團危險的烈焰,貼切一些形容的話,他更像是一隻豹子,一隻已經開始預備著獵食自己獵物的豹子,那份從骨子裏麵流露出來的雍容優雅,讓人迷眩的可以忽略其危險程度想要靠近。
“逸之,不要怪我,這是你自找的。”
冰寒的雪花還在不斷的飄落,風已經停了,讓人感覺不到冰冷,就在逸之還在迷惑中的時候,一隻古銅色的大手帶著厚厚的繭子,粗糙的已經滑入了他的衣衫內,耳邊突然響起危險的話語,以及身上皮膚被摩擦的微微痛楚讓他反應過來,這次徐大將軍是玩真的。
原本還因為某人懷抱而顯得慵懶的小狐狸,立馬豎起了毛,急吼吼的想要推開身前的人。
開什麼玩笑,他是很想要沒錯,但是那也要看看什麼地方好吧,這荒郊野外還下著大雪,美是美了點,可是如果有人......逸之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手上推拒的動作更加堅決,卻怎麼也推不開那個如同鐵壁一樣的胳膊。
那個人肆虐的手,已經將他整齊的衣服,剝的隻剩下那麼薄薄一層,他瞪大了眼睛,一手抓著那隻肆孽的手,低吼道:“你發什麼風,這是在外麵,我們......不能啊,該死,你快住手。”
“你......嗯......嗯,住......唔......住手。”
原本推拒的手,因為某個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控,整個人頓時就化作了一灘春水,無助的shenyin,止不住的叫徐崢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男人唇邊的笑容漸漸有些掛不住了,細碎的聲音時高時低的響起的徐崢的耳畔,中間還夾雜著少年不甘心的咒罵,很快的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少年徹底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臂彎中,喘著粗氣。
氣還沒喘勻,就發現自己下身一涼,褲子被那隻作怪的大手扒掉了,他開始掙紮的,一邊說:“住手,起碼換個地方。”
“你夠了吧,該死的,嗯,你......。”
掙紮無力,小狐狸被吃幹抹淨了,等到一切雲收雨霽後,他已經昏過去了,一路在離影和莫道子各自不同的怪異表情中被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