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爽快,連條件都不問就答應我了,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不如你和完顏將軍做一次愛怎麼樣?”
少年看著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平時邪氣高傲的高大身影,也同白淺一樣露出呆掉傻傻的表情時,心情格外的好,唇邊的笑意揚的更高了一些,不隻是好意還是壞意的在下邊又補上了一句道:“當然我要現場觀摩才算數。”
此時的白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有預感自己似乎是挑了一個某人欲求不滿的時刻闖了進來,英勇的成了炮灰。
隱隱的從一開始他就察覺到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單純,他能看出來,這個小單於似乎喜歡那個完顏,可是......要不要這麼折騰人啊,都是付出比較多的那一方的原因,他是能理解新任單於的苦惱,但是這樣的把戲,是不是太過了些啊,他糾結了一下,還是小聲的問道:“你們不是情人麼,怎麼會這麼要求?”
少年似笑非笑的瞟了那邊一眼,冷哼了一聲道:“廢話那麼多,你不是很愛徐崢麼,不過是叫你和他上個床,他們同樣都是名將,應該沒有什麼地方委屈了你吧。”
“可是我......。”
不等白淺說完,完顏木紮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對孩子氣的莫可單於說:“夠了,莫可,不要再鬧了,這些小把戲你還玩不夠嗎?”
“你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該懂事一點了吧,你的父汗將你托付給我,不是要我教你過家家,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何必拿來難為外人呢?”
“既然你知道是我們之間的事,就不該在剛才上我的時候,嘴裏麵故意將我的名字叫做白淺。”
少年莫可對於完顏的冰冷根本就不感冒,妖豔的五官瞬間露出一種,厭惡混雜著嫉妒的神色,撇像白淺的目光就如同針鋒。
像是想起來了一般,他突兀的說:“我知道你討厭我用拿著東西威脅你,不過你在乎不是麼,還是你更希望我像大宋皇帝對徐崢那樣對待你,拿一個鏈子將你鎖在床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這句話的時候莫可的聲音說的很大,撇向白淺的目光都帶著刻意的嘲諷。
然而逸之在乎的並不是那些,他差一點點就衝上去抓住莫可,想要問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像大宋皇帝對待徐崢那樣?
“什麼叫做……像大宋皇帝對待徐崢那樣,長卿他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不就是被……。”
“夠了,我說夠了,莫可你鬧夠了沒有。”
還不等他將話講出來就被完顏一聲嗬斥住了,少年別扭的轉過身,潔白的身軀搖曳成姿,帶著些許搖擺,卻異常的柔弱美麗。
隻不過白淺現在已經看不到更多了,慌亂的抓住少年的手臂,近乎哀求的問道: “長卿他到底怎麼了?”
“他被你們皇帝囚禁起來上了又上唄。”
莫可帶著惡意的笑在完顏木紮來不及阻止的時候講話說了出來,快意的笑了,張狂的看著完顏木紮,眼裏盡是挑釁,似乎還嫌不夠刺激,又繼續笑著道:“其實完顏將軍並沒有騙你,他是準備要來就徐崢的,沒有任何目的的營救。隻不過這半個月他一直被我纏在了床上,沒時間救人罷了。”
“為什麼?”
“為什麼?”少年煞有其事的重複了一遍,歪過頭似乎在認真的思考,想了半天,最後慫了慫肩,隨意的對白淺說:“大概因為他不該喜歡上你吧。”
“莫可......。”
“你閉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別忘記了你的身份。”
少年冷冷的一聲嗬斥,讓完顏木吒完全,或者說是不得不閉上了嘴,身子僵硬的處在那,臉色已經不是黑可以形容的了,身為師者被自己的學生這樣的訓斥卻不能反駁的人,他大概是獨一份吧。
“他?”
“對,他,完顏木吒,至少他不應該看著你,這讓我很不爽。”
少年說話的態度一直都很隨意,嬉笑著聳了聳肩,隻是目光在瞥向完顏木吒和白淺兩個人時閃過一絲狠戾,不似少年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天真,陰冷的模樣與山野裏的野狼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