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他沒發火,好心情的靠在了門邊上,將自己的臉湊近了白淺,刻意帶著誘惑的語氣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初是你說要救徐崢我才會跟你來這裏的,可是你這樣半個月每天將我關在門外是什麼意思?”
白淺努力地壓著自己的火氣,不想讓自己跟他吵起來,畢竟倒時候要救徐崢還得看他,可是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的火大,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半個月前完顏木吒信誓旦旦的說要幫助他就出白淺,可是......就沒有下文了,將他好吃好喝的供在碧水閣裏麵,每次他來想要找他問個明白時,都是趕上這隻種馬在做勞什子事情。
一天他忍了,可是一天接著一天,任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忍不住的後果就是上演了今天這一幕。
夜晚的冷風吹的人瑟瑟發抖,可是在涼的風它也壓不住人的怒火,比如現在的白淺,眼睛一瞪,那邊的完顏木吒完全對他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在那把玩著自己垂下來的卷發,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他。
白淺小小的身板很有氣勢的一挺,伸出一隻爪子,狠狠地推了一下完顏木吒,沒推動,就又推了一下,還是沒推動,一抬頭對上的是完顏木吒笑的燦爛的臉,他一墊腳,一把揪住完顏的耳朵死死一擰,滿意的看見完顏迅速漲紅的臉,疼的呲牙咧嘴的可就是叫不出來。
倒不是不會叫,是一叫出來的話,白淺敢打包票,他明天絕對就是一個頭條笑話。
白淺得意的壓製住完顏木吒,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卻笑著笑著有些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的心裏始終惦記著一個人,在等待著他去救他,徐崢也許還在受苦,這樣的念頭一直讓他真正的高興不起來,不過他並沒有將自己的憂慮表現出來,一手擰著完顏的耳朵,一邊拽著他拉近自己。
眼前放大的俊臉上,哪裏還有一開始的得意了,擰了一會兒,白淺覺得似乎差不多火候了,才湊近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冷笑著說:“左賢王大人,不知道你還準備躲麼?”
僵持了一下,完顏木吒不願意開口,不過卻敗在白淺逐漸加力的手勁上,最後他不得不臉色難看的說:“不......不躲了,你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白淺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勁,完顏木吒在他鬆開手的一刹那,蹦出了三丈遠,一雙手嚴嚴實實的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戒備的看著白淺,可憐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
想要裝傻的蒙混過去,卻被白淺的眼睛瞪得覺得冷颼颼的,艱難的張了張嘴說:“你,你想要知道什麼,說吧。”
“為什麼還不去營救徐崢,你上次不是說已經差不多能夠查到他的位置了麼?”
完顏木吒沉默了一下,心裏卻是在後悔,早知道這位這麼容易炸毛他就不給他拐回來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覺得怪怪的,組織了一下語言,略帶敷衍的對白淺說:“卻時我在宮裏麵的眼線已經查到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救他的時候?”
“還不是救他的時候?”
白淺壓抑不住的揚高了聲音重複了一遍,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完顏木吒,心裏麵卻已經隱隱的有了底,果然他最開始接近自己就是有目的,想通了這一點他的麵色不由得冷了下來,嘲弄的語氣反諷道:“原來救人還要分時候,倒是我太天真的,你不如現在就說說你的目的,也許我可以幫幫你,我隻要你能夠救出來他。”
“別再用你當初的那套說詞騙我了,沒有目的,沒有目的救人還要分時間?”
“沒有目的,怎麼就能知道我是他的愛人,你是刻意的派人去查的吧。”
想來粗神經的小白這次真的怒了,再粗的神經他也不是傻子,一聯係他之前的態度,再有他這半個月的表現,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問題,看著完顏的目光也漸漸地帶上了戒備。
完顏木吒一時間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作何回答,隻能沉默的處在那。
“告訴我,我要知道。”
“你確定你要知道麼?”完顏麵色凝重的瞟了一眼他,又瞟了瞟他的肚子,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
白淺反應遲鈍的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沒什麼特別的,不由得皺起了眉毛,冷聲問:“你那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