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一直低著頭玩手中毛筆的人,慢慢抬起頭戲謔的表情下是深深地嗜血冷漠,輕蹙眉頭,發現那個人微僵的動作冷笑了一聲。
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那個人做了什麼,此刻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就是因為知道才更加的憤怒,因為了解那個沉悶的性子,以及融於血脈中的倔強的反抗才更加惱火,藏在桌子下的手幾乎將一直把、玩的那根極品狼毫的筆杆掰折。
“怎麼不出聲,我以為你會一直學不會反抗呢,為了什麼,你明明已經開始試著接受了不是麼?”
“就因為那個躺在chuang上的人肯讓你上,哼,聽淩威說,是叫白淺的那個身份不明的大夫吧,脆弱的連你一根手指頭都能折斷,你就喜歡這樣的戲、子?”
對於那個沉默的站在他麵前的男人趙君瀾再也壓抑不住來自心頭的怒火,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沉悶剛毅的鐵塊一直沉默是為了什麼,一絲疑惑閃過,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狠狠地一撇那個躺在chuang上的白色身影,還......真是絕色啊,可是那有怎麼樣,隻不過讓徐崢上過一次,他又以為自己能夠在徐崢的心裏占幾分位置,自傲如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高傲鐵血如徐崢竟然會因為他的禁錮,絕望到寧願雌伏與他人身下,讓白淺碰了他,就為了不讓自己的第一次留給他,來自血脈中倔強的報複。
“他不是戲、子,請殿下不要這樣的隨意侮辱他人。”
君瀾不屑的輕聲呲笑了出來,不疾不徐的站了起來,帶著迫人的氣勢,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冷笑著說:“怎麼,就算不是戲、子又怎麼樣,會比戲、子更高級一些麼,說到底還不是一個讓人壓得貨。”
“你......。”
“我怎麼樣,隻要我一句話他還不是一樣消失,徐崢,別忘記你是將軍,而他......不過就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南疆人。”
“什麼?”
“怎麼他還沒有告訴你,白淺,這個名字在南疆多有名麼,派去回來的探子說,十年前名動一時的神童就叫白淺,不就是你眼前的這一位麼?”
如願的看見徐崢眼中一閃即過的深沉,嘲諷的看著他眼神複雜的看向那個躺在chuang上的人。
他怎麼會嫉妒到派人去暗殺這個小子呢,雖然他確實想要這麼做,可是......唇邊漾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更想看到徐崢親手將這個跟他有了肌膚之親的絕色少年殺死,看著他猶豫、掙紮、愧疚,這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徐崢啊,這個人剛正不阿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他是將軍,更擔負著多重的責任,就因為這樣擔負著太多人的生命,他沒得選擇,百溪鎮......他的眼睛陰翳的眯成了一條縫,雖然跟他親愛的大哥脫不了關係,但是都推到這個身份不明的南疆少年身上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