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本以為雲絕這個人會在自己的生命中越來越被擱淺,可是鳳輕卻不會猜得到,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更加看清楚了自己對雲絕的心意。
鳳輕徹徹底底的愛上了雲絕,可是悲哀的是,結果已經如此,曾經的那個雲絕已經不複存在,現在的雲絕,空有一幅軀殼罷了。鳳輕不知道又沒有骨氣的落下多少淚水,隻是鳳輕知道,自己還是背負著振興雲國的期望,和對冷意大哥的承諾,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堅強。
突然有一天,鳳輕還在為訓練死士們的戰鬥力而忙碌著,已經很久沒有聯係的楚寒卻意外的出現在了鳳輕的眼前。
“楚寒?!你...,你怎麼來了?不不,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提前告知一下呢,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前來找我嗎?”鳳輕看著楚寒,噓寒問暖也就通通省了,直接問楚寒是否來此有事相述。
“你啊你,果然,就不把我當朋友看,我大老遠來,也不說請我喝杯茶,就急著讓我說事情,是不是我說完了事情之後你就該迫不及待的攆我走了呢,就像上一次那樣,再攆一次?”楚寒看鳳輕對自己的態度就生氣,尤其是想起上一次鳳輕攆自己走,更是一股無名火升起來,但也是在椰俞鳳輕,並不可能真的就生氣了。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你的多事呢。”說著鳳輕就要轉身離開,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哎,別介。好吧,我真是鬥不過你了,隻是此事真的事關重大,你得聽啊。”一看鳳輕著急走,楚寒也就著急留。
“事關重大還有閑心在這與我瞎扯呢。”鳳輕毫不留情的再逼進一步。
深知鳳輕的嘴上功夫攻不可破,也就不再自討苦吃了,直接坦白說亮話:“鳳輕,我不知道你聽說了嗎?雲絕要向我楚國宣戰,你說我是應呢,還是不應呢?我這不應吧,我楚國還有和尊嚴?豈不是被別人指指點點落了話柄?那我要是應呢?那可是我的朋友鳳輕你的丈夫阿!也算是我的半個兄弟吧,隻是這半個兄弟的情誼我想在他跟我宣戰的時候已經破裂了。我無話可說。”
楚寒吐了一肚子苦水,將心中疑慮都講與鳳輕聽了。
“什麼?居然會這樣,可是,雲絕是代表什麼立場去攻打你們楚國呢?”鳳輕有一點不明白,現在自己掌管著雲國,那雲絕又能靠什麼來和楚國一戰呢,難不成單槍匹馬的衝上去,以一敵千萬?總沒有這個可能。
“他是以北夏國的名義對我宣戰的。”楚寒一字一頓地說,“想不到啊,做了沒幾天北夏的駙馬爺,這權利可是層層的上進,日機萬裏呐。”
“不,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雲絕了。”鳳輕對楚寒解釋道。
“不是當初的那個雲絕?鳳輕,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難道就因為他變了心?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楚寒有些迷惘。
“並非如此,而是,雲絕他現在已經把我們全部忘記了。”
“全部忘記?你的意思是說...已經失憶了?難道就是因為那次落崖,導致雲絕雖然沒有死,卻因為遭到重創而失憶了?”
楚寒很聰明,快速的聯想到了雲絕身上發生的事情。
“那怎麼辦呢?鳳輕,我是來征集你的意見的,你說打,還是不打?”
“打,為何不打,既然選擇的雲絕已經不是當初的雲絕了,我們也沒有為這個絕情的人開恩的借口了。”鳳輕堅毅的說道。
看著鳳輕如此模樣,楚寒心裏也是百感交集,不知該跟鳳輕說些什麼,或者是安慰一些什麼。但看鳳輕似乎又都不需要。
“好,既然你說打,那我就打,我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楚寒接著鳳輕的話繼續說。
“嗯,我也會幫你的。我現在就趕往北夏,和雲絕再見上一麵,我有事情要找他。”
鳳輕卻又突然提出了一個計劃,讓楚寒摸不著頭腦。
“鳳輕,你這是為何呢?難道你是要前去說服雲絕嗎?他既然已經失憶了,又怎麼會聽你的話。”楚寒不想讓鳳輕去北夏國,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劃算的冒險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