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愚鈍,實在是不解前輩的意思,那前輩究竟是原諒了我呢,還是要懲罰我呢?”歐陽玉打算,如果這個家夥真的要和自己過不去,那自己就算再打不過也不能繼續放低姿態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嗬嗬?急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哎,我也不想和你多廢話什麼,你帶上你的朋友離開這裏吧。”這個男子長歎一口氣,讓歐陽玉和鳳輕不要再在他這裏多待了。
“前輩,既然我跋山涉水,不畏艱險的來找到了您,那就表明了我來找你的決心,和來找你的確是有要事相求的。”歐陽玉自然不肯輕易的放棄自己這麼久的堅持,如果前不成,後也不成,歐陽玉也就隻好認命了。
“頑固。”這個男子對歐陽玉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原地,向著遠處走去了。
歐陽玉正想要追過去,卻被那男子感覺到了,就又對歐陽玉說:“再往前就是死,你也別癡心王新再能見到我第二麵了,我是不會再出來。”
那男子的話剛說完,歐陽玉渾身的毛孔都收縮了起來,因為歐陽玉受到一股窒息的威脅感的脅迫。
當男子消失不見的時候鳳輕跑了回來,向歐陽玉喊道:“歐陽玉!前麵有一個竹房!那裏肯定有人居住,相比就是村民口中所說的知道許多與蠱毒有關之事的人了吧!”
“哎,難上加難。”歐陽玉灰心喪氣的低下頭。
“你怎麼了?歐陽玉,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你為何如此泄氣。”
“找對了地方?但是不一定那個人是對的人,即便是對的人,我們也許沒有對的緣分。不瞞你說,我恐怕已經見到那個人了。”
“什麼?你見到了?是什麼情況?”鳳輕聽到歐陽玉居然已經找到此人,本來是想高興的,但是感覺到歐陽玉的情緒不對勁,又轉而急切的追問道。
於是歐陽玉吧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鳳輕。鳳輕聽完心裏有自己的感覺,大概是這個人有什麼心結,不願意麵對勝任,否則也不會獨自一人隱居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了,而且雖然武功極高,但並不是無惡不作的殺人狂魔,隻要他們誠心實意的相求於這個前輩,那結果還不一定呢。
“我就說你言之過早了。誰說,他不可能再出來見我們了呢。”鳳輕眼睛一轉,看向身旁的這片花園。
“這朵花挺不錯的,這一朵也還可以,還有這朵 ...這一朵...”說話間,鳳輕已經采摘了數朵鮮豔的花朵。
“鳳輕,別...”歐陽玉擔心鳳輕這樣會徹底激怒那個前輩,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就在歐陽玉糾結之時意料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好你個大膽的女子!”
果然,那聲音再一次出現了,充斥在鳳輕和歐陽玉的耳朵之中,久久縈繞。
下一刻鳳輕就察覺到脖子上放了一個冰涼的手。
“嗬...嗬....咳咳,前輩,好一個不負責的大男人。”鳳輕掙紮著說出支支吾吾的隻言片語。
“你說什麼?”這個男子聽到鳳輕說他不負責任的這句話之後,身體瞬間顫抖起來,似乎是被勾起了什麼情緒,十分古怪。“你說我不負責任,給我一個解釋的理由,否則你就沒有機會再呼吸這裏新鮮的空氣了。”
“嗬嗬,之前你不是剛說過不會再讓我們見你第二麵,你也不會再回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對自己的話不負責任,你還有什麼資格拿你不為人知的底=底線要求自己不與外人溝通呢?自以為清高。”
聽了鳳輕的話,這個前輩似乎顯得有些黯然神傷,慢慢的手鬆開了,鳳輕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猛烈的咳嗽起來。
“是啊,你說的也許是對的,這麼些年了,我果然還是一如既往,逃脫不了不負責任的罪名,我對不起她...”
“鳳輕!”歐陽玉看到鳳輕脫離了前輩的控製,趕緊過來攙扶鳳輕。“幹得不錯,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前輩的心結的?”趁空閑的片刻,歐陽玉忍不住問起鳳輕來。
“這你還不懂嗎?這個前輩也是被情愫所牽絆困擾啊,我方才不是去看那邊的竹房了嗎?上麵刻滿了一個叫做祝菲的女性名字,當時我以為這間屋子的主人大概就是這個叫做祝菲的女性吧。但是來找你才知道是一個男人,那我就猜透了幾分了。又從他一個武功極高的特點分析,他的性格應該不足以驅使他有閑情逸致來種一院子的豔花,肯定也是那個女子的所愛。我想大概是他對那個女子有愧疚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