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越是知道的多,也越是猜不透,真相越發的撲朔迷離。“還有一事,南宮大將軍近來和太子聯絡的十分頻繁。”
難道皇上連太子也要鏟去?那不是他的兒子?那他是誰?
“他不是真正的皇上!”鳳輕驚呼出剛才到的答案,連忙又捂住嘴,自己也被這個想法嚇到了。
“還算有腦子。”雲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眼前風華絕代的女人,無聲的回應了一下她。
但聽屋內的人繼續說道:“現在還不到鏟除的時候,宰相剛死,如果大將軍再出事,肯定會引起大臣的懷疑。靈兒,你隻用查找雲絕的下落,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是!”任靈兒額頭往上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和皇上小聲說著什麼。鳳輕的心提了一下,剛才任靈兒看的方向似乎正是他們這個方向。看來是沒有看見他們。
“那我就告退了。”任靈兒轉身出了房間。皇上走到桌子前,盯著桌子上的紙看了許久,發出一聲歎息。
離得太遠,鳳輕根本看不到紙上的內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把那張紙放在蠟燭上,燃燒殆盡。
“走吧。”雲絕將她抱起,一個旋身落在地上。
此時屋內的黃衣人抬頭往上看去,透過被掀開的瓦片漏洞,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
從皇宮裏出來,鳳輕騎在馬背上頓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說:“所以現在我們要麵臨的敵人是皇上和太子。”
“還不算笨。”雲絕策馬走在前麵。
他總是一席皎月白的長衫,發尾鬆垮垮的係在身後。回眸的瞬間,讓鳳輕禁不住想到一個詞,傾國傾城。
如果是個女人,在現代,那真是萬人追。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適合回答的你的問題?”雲絕每次這麼不屑的時候,鳳輕都恨不得將他的嘴封住。
“駕!”鳳輕策馬追上去,跑在雲絕的前麵,讓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雲絕看著身前的人,露出了連自己也沒有在意的笑容。
鳳輕跑的越來越快,雲絕這才發覺不對。想逃?雲絕輕笑了一聲,俯身貼著馬的耳朵說道,“將軍,看你的了。”身下的將軍隨後發出刺耳的鳴聲。
鳳輕坐下的馬被這叫聲一驚,竟然停下了腳步。任鳳輕怎麼鞭打都沒用,身下的馬反而開始原地打轉起來。鳳輕本就不熟於騎馬,被馬這樣一弄,隻能抓住馬脖子不敢動彈。
憋著一肚子的火大聲嚷道,“雲絕!你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讓馬停下來。在我身邊別想著逃跑,你沒有機會的。”
雲絕指示馬往前湊去,看著暈頭轉向的鳳輕,這隻是小小的懲罰。
雲絕牽住鳳輕的馬繩,晃晃悠悠的往冥宮的地方回去。
從皇宮回來,鳳輕每日除了呆在自己的房間內就隻能在幾百米的花園裏溜達。無聊之極,連小雪也不再讓她覺得親密。
索性就站在冥宮出口處和守衛的黑衣人對峙起來。
她就不信這幾個人能攔住她。
“你要幹嘛?”雲絕從外麵回來就看見鳳輕蠻不講理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起。
“在這裏再待下去我就要發黴了!”
雲絕盯著鳳輕看了一會兒,說道:“毅,帶著她下去。命人去找些玩意兒回來,給王妃解解悶。”
“還算有良心。”鳳輕翻了個白眼,心裏開始盤算,她才不會乖乖就範。
所以入夜之後,鳳輕就滿臉笑意的推開雲絕的房門。
“相公,你還沒有休息啊。”雲絕正襟危坐在桌前,蠟燭點的很足,讓整個房間都十分明亮。
雲絕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看著手裏的書柬。
“聽說相公最喜歡喝宏景茶,所以輕兒特意讓雪兒買了些回來。茶藝粗淺,還望相公不要嫌棄。”鳳輕低眉說道,今日她特意選了一件碧綠色的衣服,皮膚本白皙,如此一襯,更顯得如雪。就頭發也像雲絕那般鬆鬆的係在腦後,樣子頗有幾分賢妻的氣質。
將熱氣騰騰的茶往桌子一側放去,鳳輕等待著雲絕開口。
雲絕似乎已經猜到她的想法,今日竟然一點也不搭理她。若改作往常,就算冷淡也會支會一聲。
鳳輕見自己的小心思藏不住,就索性傾身上前。
“相公,你難道不怕我再找個男妓來嗎?”雖是威脅,可是語氣又柔軟極了。像羽毛撓在心窩一般,讓人癢且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