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燈光勾勒出她端正的側酷,帶走一絲殘酷,她從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笑聲。

“尉遲絕,你告訴她,你是真的尉遲絕。”傅仇突然轉身問宮似水,宮似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沒錯,我的確是假的尉遲絕,我是···宮似水!”說到這兒,宮似水兩眼潮潤。

“但是,這是是尉遲小姐讓我做的,我···”

“滾!”宮似水看著傅仇氣的咬緊嘴唇,身體劇烈抖動,她從來沒有看見他動過氣。

傅仇把視線移到餘念的身上,“她呢?”

“不知道!”

“那麼這三天的應付,你陪我!”

WC?為啥是她陪他?

“陪我!”傅仇一把抱緊餘念,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絕對不能。

狼爺深深吸了一口氣,潛入海底。顧林佩的電話玲起接通了。

聽著父母的關心,他不冷不熱的附和幾句,他習慣了的對話方式,不需要什麼關心。真的不需要,寒暄幾句,他掛了電話。在Y國定居的父母再次建議他搬過去,他的回答和以往一樣,不是反感父母,隻是,這些年下來,已經習慣獨自行走在世間了,人與人間的互動,始終遊離於外。

房間裏彌漫濃密的煙霧,心事密密麻麻地填滿空氣。房間裏傳來吉他的彈拔聲,仿佛是迷離而堂皇的迷宮,音符無休無止地糾纏在一起,然後又解開。

早晨,六點多,突然響起一陣雜亂的敲門聲,像寧靜的湖麵扔進了一個石子,打破了這份寧靜和愜意。

狼爺心裏好生納悶,嘀咕道:是誰?

狼爺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屏住呼吸,從“貓眼”外看過去,隻見顧林佩站在門口,他頭發有些淩亂,看來是剛睡醒的。

狼爺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問道:“幹嘛?”

“到碼頭了,該下去了。”

“知道了,等會!”狼爺回房間換衣服。

碼頭是木板步行街,旁邊的水麵停泊著很多私家的小遊艇。狼爺的視線停留在了一個男子的身上,隨後小聲地對顧林佩說:“那個應該是莫堯的線人,捉住他!”

顧林佩看了看那個紋身手臂、孔武有力的男子,“捉住他!”下了命令後,顧林佩的手下捉住了他!

那個男的被捉住後,眾人一下子嘩然了,喊叫聲甚至咒罵聲響成一片。

“哪條狗捉我大哥,給我滾出來!”

“就是啊,哪條狗?”

然後猝然隻見,迸發出幾聲的尖叫來。

“叫什麼叫?哪條狗叫的?”狼爺踩著那個男子的胸口,時不時加大力度的踩。

隨後狼爺把視線移到那幫人身上,那幫人僵在原地,半響後說:“我們,不認識這個人,你隨意!”說完就溜了。

狼爺從最新扯出一絲生疏的冷笑,腳底踩了幾下,“你的小弟呢?”

那個男子臉色發白,極力用鎮定與理智將眼下這場麵導入正軌,“你,你認錯人了!”

那個男子感覺到脖頸後有些涼森森的,隻見一把軍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說,他在哪?”

“在···西郊區那裏。”

狼爺撤回軍刀,走在前麵,淡淡地拋下一句話:“捉住他的同黨,殺人滅口。”

那個男子,怔怔地看著狼爺離開,心中的絕望開始蔓延。

“西郊區,聽說那裏有個基地,莫家的孩子不見了幾個,現在他是家裏唯一一個可以繼承莫氏集團。”顧林佩解釋道。

“全被殺了,為了得到莫氏集團,他將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殺了,這種人,簡直是個禽、獸。”

突然,“噠噠噠···”一個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讓狼爺警惕起來,“你們?上個月已經聯盟了?”上一個就是全國大賽結束後,狼爺的確跟顧林佩聯盟的,至於三大傭兵團、十大黑幫那次鬥爭,也是他們兩個策劃的!

“沒錯,現在,主要的是把顧輕畫救出來,那個莫堯,已經在傭兵團安排臥底了,上次我就納悶為何傭兵團少了幾箱炸藥和狙擊槍,原來是臥底弄的!真沒想到,被隱藏起來了,隱藏得還很深!”

“那你想怎麼樣?”蘇炎嘴裏還掛著血絲,“殺死他們!”狼爺從口袋拿出一包紙巾,放在蘇炎的手上,隨後離開了。

蘇炎聞聽此言,哈哈大笑起來,“果然還是那個無情的狼爺。”

“大哥!真的要幫他嗎?”

蘇炎沉默了片刻對妹妹說:“當然!”

“準備一下吧,今天就要找到那個臥底,讓他們見識見識傭兵團隱藏的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