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柯正威不禁失笑了,到底要去哪裏呢,此刻他與茵茵甚至連目的地都沒有了。
手指有些抖,握著方向盤不停的晃動,“茵,我隻怕我也撐不住了,我連開車都有些麻煩了。”
他說著雖然沒有再把車開向半山的方向,卻已是轉移到了那個他們曾經去過的地方,那一座山,那是她與他露營的地方,卻也是從那一夜開始她隻當他是陌路人了。
茵茵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已顧不得看那窗外的風景了,她的渾身奇癢難耐,她隻盼他快點找一個地方把車停下來,要是有一條小河,此刻她都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讓那清涼來解除她身上的火熱。
時間在難耐中而過,一分一秒都是剪熬。
車輪在飛速的前進著,柯正威也是無法忍耐了,寶馬向著那山上飛馳而去,可是還沒有到達山頂,他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
再不能開車了,否則他隻怕會出了人命了。
路邊有一條土路,那土路剛好可以有一個車位的可以讓車開進去,來不及思量,方向盤一轉,車子彼直的衝進了那條小路,漫山的竹子,好是清雅漂亮。
車子兜兜轉轉,停在竹林當中。
開了車門,山中清涼的風襲來卻依舊吹不去他與她身上的火熱。
不想再忍,從前她就是他的妻,一次與兩次或者更多次又有什麼差別呢,況且他真的隻想要她。
拉開車門時,眼前的茵茵就象一盤甜點,惹得他恨不得一口就吞掉了她。
隨手關上了車門,車內車外刹時已是兩個世界,再是隨手拉上了車簾,此刻的茵茵已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就在他的眼前。
她的難受,他看在眼裏,隻怕這一刻她再也管束不住自己了吧。
這是什麼樣的狀況呢,似乎車已經停了,她這是在哪裏呢?
茵茵輕輕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她看到了柯正威那雙寫滿了渴望的眼眸,湛藍的顏色裏是她熟悉的一種情愫,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視線,仿佛她沒有穿衣服一樣,讓她禁不住的蜷縮成了一團,然後越來越向著身後根本就沒有空間的車的角落裏靠去。
手指依舊在抖,柯正威卻是忍了又忍,優雅的手指伸向前排的儲物箱裏,然後就如變魔術一般,一瓶上好的紅酒出現在他的手中。
愛上酒,是因為她的離開。
他喜歡了醉臥而眠,否則睡眠之於他永遠都是一份奢侈。
沒有杯子,他早已習慣了狂野,飲了一口酒,然後他迅捷的俯向茵茵,含著酒的唇一聲不響的封印住了她的……
甜甜的感覺,更加讓她暈然,這便是他要給她的感覺。
有著那薄荷情香再加上這紅酒,隻怕她再也抵擋不住他的誘惑了吧,此刻,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與他一起。
她會喝酒,從他第一天見她他就知道,然而酒不醉人卻可自醉。
此時的她酡紅醉人的粉頰,那雙眼眸更是迷離。
她的眼裏是他,而他的眼裏也隻有她。
吻繼續著,有些狂野也有些霸道,而她是契合的迎合著他的一切。
理智已在瞬間瓦解。
空氣裏紅酒混合著薄荷的香氣,柯正威難耐的扯著他與她身上的衣物,似乎沒有什麼抵抗,她任他輕扯著,熱吧,她很難耐,情潮更濃。
手指畫著圈的感覺好象是去除熱浪一樣讓她舒服的呻吟出聲,有一刹那間茵茵甚至以為選擇與他的離開或許是錯了。
可是如果選擇了阿翔,那更是麻煩,她的生命裏似乎隻有兩個男人,一個讓她不堪回首,卻不知道是誰,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她曾經的丈夫,也罷,權當是重溫一場舊夢吧,夢醒了,他是他,她是她,終還是兩條無法相交的平行線,因為,她會刻意的做他的平行線。
衣衫褪盡,她如一朵玫瑰花一般再現在他的眼前,三年了,魂牽夢繞的三年,隻是該死的她竟然與別人生下了孩子。
指尖揉捏著,有些嫉妒一樣,他狠狠的沒有一絲憐惜,可是她卻甘之如飴。
身子的難耐,讓她也禁不住的渴望他的一切。
空虛的感覺是那樣的期待,小手在空中揮舞著,再去慢慢如他一樣觸碰著他結實的古銅色肌膚。
“茵,我要懲罰你。”他喃喃低語,手指在挑起她的小可愛時他與她都是顫抖著。
似乎再也無法隱忍了,兩具身體合而為一時,車內是愛的味道,濃濃的寫著溫馨。
“寶貝,說你愛我。”他迷離的眼神望著她的,他在誘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