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不也沒有說是,有一些答案自己清楚就好,現在回答了似乎隻有讓事情走到更難堪的地步,“我們回去吧。”大廳裏杯籌交錯,人影衣香,數不盡的商業巨子,可是此一番宴會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研討內容,隻是因為每一年的這個時間都會有這樣的一場聚會吧,習慣了,所以每一個人都來,甚至連柯正威也來了。
大廳裏,四處搜尋著,卻沒有了仲宇凡的身影。
他,離開了嗎?
沒有可以問到的人,她便隻有在每一次悄悄佇足時去四處尋覓宇凡的身影。
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而柯正威再也沒有把她單獨的留下某一處,不知道他的用心為何,可是冥冥中就是感覺他帶她來參加這一場宴會似乎就是有著什麼目的,可是那目的,她真的猜不出。
笑顏若燦,茵茵一直隨在柯正威脅的身側,頭有些重,腳有些輕,那飲過的酒液隱隱還在做亂,雖然她清醒,可是醉意依舊在。
有人舉杯,她也機械的端起手中的酒杯,再機械的喝光,恍惚中又是向走過來的侍者揮手,她還想喝,恍惚中手中的酒杯被人抽走了,手心裏有一些空,眯眼笑著,眼前都是他,醉死人的微笑間,他拉過她攬在懷裏,而角落裏仲宇凡的臉色則更加的蒼白無色。
攝影師哢嚓哢嚓的不停的變換著角度,明天的報紙和新聞裏,茵茵與柯正威依然又會掀起A市最最八卦的新聞。
她的唇嫣紅如櫻桃,惹人欲去品嚐,細細的眉毛彎彎的擰著結,即使知道她曾經有過一段令她不堪的記憶,他也還是無法相信那會是她的故事,可是那就是的,還有薇薇,很難想象那時候年輕如她是如何一個人撐過那一段時間的,父母的離世,再有一個奇怪的孩子。
可是,她似乎很倔強,是的,倔強加上堅強。
那一次感冒還沒有徹底的好起來,就拖她來上班了,而今天她似乎又幫他完成了一場戲。
……
把醉酒的她放進了車裏,她睡得很不安穩,好想就伸出手去撫平她眉間的結,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悄悄的把車開向那個古老的巷子而去,那是她的所居,如她所願,在可以的範圍內,他會尊重她,隻為,他看不了她的眉結。
停好了車,抱著她向樓梯間而去的時候,才想起門是鎖著的,急忙的向她的懷裏掏去,有鑰匙還有一張卡,他不經意的看過之後是奇怪,怎麼她手中的卡竟然就是夢幻曾經淘汰過的一批舊的VIP卡呢。
作廢了的,真不懂她收藏這些個做什麼,可是他依然細心的放回到她的口袋裏,房東的門依舊鎖的很緊,想是很久沒有回來了吧,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猶疑了半晌,他還是決定為她褪去那一件晚禮服,否則她一定會睡得不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