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諸多騎兵前那純白色戰馬上一身玄黑盔甲的大人,右手抽出身側斜掛的寶劍,於空中劃出一道寒芒,雙眸頓然幽暗,抬眼望向那片繁華,薄唇輕啟:“殺!”冰冷無溫的字眼吐出,身後眾將士拔劍抽刀立戟,衝入人群,將手中的武器,刺入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的肉軀。
“快,快跑!”離得稍近,還未被屠殺的百姓愣了一下,而後驚恐大叫後退,卻退之不及,被身後一小兵斬去半個頭顱。
鐵騎如入無人之境,很快,聖月皇宮宮門前的護城河三十米外,染血鐵騎帶著一身肅殺,即將踏入。宮門外的侍衛聽見響動,“唰,唰!”拔刀防禦。
“留一人。”白馬上的將軍再次開口,箭雨“唰唰”而出,宮門外頃刻間隻剩一人,他雙腿微顫,怒目而視。他知,此時應當速報國主,轉身,奔入宮門。
將軍伸手從副將手中接過弓弩,左手食指輕勾,箭尾的羽毛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沒入侍衛右腿彎。侍衛猛然倒地,他向後看了一眼,奮力爬向聖月殿。
聖月殿內,君睿正與百官議事,對宮外事宜毫不知情。聖月自立國以來,不參與諸國爭霸,偏居一隅,自得安寧。加之公主降臨,普天同樂,防範稍疏。
“國,國主……國主喂!”一白發白須的老太監連滾帶爬地進入殿內,群臣轉身,“國主,宮門守衛來報,宮外有他國鐵騎即將踏破宮門,馬上就要殺過來了啊!”
君睿“嘩”一聲站起身軀,“守衛呢?”
“守衛被箭羽射中,從宮門爬至殿前,話落便身亡了。”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是啊!”
“我聖月開國以來從未有過此類事況啊!”
“……”一時間,群臣震驚,朝堂混亂。
“夠了!”君睿猛然甩袖,含著內力的不容反對的話語在殿內回響。他劍眉緊皺,見群臣鎮靜下來,“諸愛卿,從密道離去,出宮後,帶上妻兒,轉幽軌離去。”
“國主,使不得呀。幽軌怎可輕易開啟?”丞相司安顫顫巍巍地恭身。
君睿右手一豎,“愛卿不必多言,幽軌現世,聖月宮毀。朕,自當是省得。聖月欲安然存世,奈何時不容我。朕,朕對不住你們。諸位就此離去罷!”
“國主何出此言?不摻戰事,保我聖月太平長久至此,國主功高矣!”司安雙眼蒙霧。
“臣等誓與聖月,與國主共存亡。”諸大臣紛紛跪地俯首。
“聖月,不可就此於世間滅跡。爾等,明白?”君睿背過身軀。雙手負於身後。
諸大臣“謔”地抬首,目光閃爍地仰視著那消瘦卻足以頂天立地的身軀,不再多言,起身朝密道湧去。快,必須要快!
君睿轉身看著大臣們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前,邁步向後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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