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奕還在婚禮現場全程陰著臉,搞得白萱那叫一個尷尬,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去砸場子的呢。
晚上在酒店下榻,卟卟跟一眾小朋友搶喜糖去了,白萱體力不支率先回房間,一進門就被修奕堵在牆角弄上弄下了一番,小脾氣發得相當沒有道理。
白萱知道,他為當年她和莫其琛“假結婚”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心裏更憋屈的是,自己的女兒管別的男人叫“爹地”,卟卟對莫其琛比對他這個親爹還要親近。
這種種,都是埋在修奕心頭的刺,想起來就會發疼的那種,他還不能怎麼樣,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除了怪自己還能怪誰呢?
白萱想起那晚上修奕用一種“不進入”的方法,依然讓她差點求饒的場麵,臉上不由燒了起來,耳根子都跟著紅了一紅,果然是跟著修董混有肉吃啊。
懶貓觀察著白萱的臉色,“姐姐,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哦,沒事。”白萱趕緊把腦中那些羞羞答答的畫麵移到一旁,“我是在想,我這一胎一定要生個兒子,都說兒子跟媽親,我也得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程橙輕笑著搖搖頭,“那可不一定哦,還得看個人性格。你沒聽過有其父必有其子嗎,慕程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就隨他父親,我瞧著你肚子裏這個,也差不多。”
白萱聽了程橙的話,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她一想到兒子以後天天一副冰塊臉麵對她,眉頭就蹙成個深深的“八”字。
有那麼個老公就挺讓人頭疼的了,再生那麼個兒子,她還活不活了?!
其實現在修奕的性格已經變得好很多了,起碼在她麵前,不會再板著一張冰窟窿的臭臉,但在公司,外人麵前,他還是那個少言寡語,讓人聞風喪膽的修董事長。
修奕履行了承諾,現在基本上走到哪兒就會把白萱帶到哪兒,他工作,她就在一旁看書;他開會,她就在一旁打瞌睡;他應酬,她就在一旁玩遊戲。
漸漸的,生意場上的人都知道修董和修夫人現如今是連體嬰,走到哪兒都形影不離的那種。
而白萱,成功塑造了“一孕傻三年”的呆萌孕婦形象。
由於修奕走到哪兒都會把她帶到哪兒,弄得白萱現在越來越黏著他,跟個小尾巴一樣始終牽著修奕的手,上天入地的,去廁所都要跟著。
她迷迷糊糊地跟著修奕走,冷不丁撞在他的脊背上,抬起大眼睛懵懂地問道:“怎麼了?”
修奕輕咳一聲,指了指對麵的女廁,“你在那邊。”
白萱一愣,“哦。我不可以去男廁的嗎?”
修奕啼笑皆非,“你是女的。”
“哦,差點忘了。”白萱摸摸頭,委委屈屈地去了對麵的洗手間。
修奕且笑且歎,居然把自己的性別都能忘掉,這傻媳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