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聲音竄入耳中的一刹那,白萱就覺得,大事不妙。
因為,她產生了一種不可言說的衝動……有關於生理、肉體方麵的……衝動。
她把手背回去,狠掐自己的腰眼,下手特別重,疼痛順著腰眼席卷上來,她清醒了些,也對自己的厭惡達到了新的高度。
這些年她修身養性,從來無肉不歡無辣不歡的人都開始吃清淡的素食了,看男人生-殖-器跟看黃瓜一樣,她覺得自己有做尼姑的潛質。
結果,怎麼一遇到這位先生,就被打回原形了?
白萱在心裏狠狠罵自己,沒出息的東西,這些年白吃這麼多根黃瓜了,卵用沒有!
三米外,修奕還保持著那個要抱她的姿勢。
也是奇怪,別的男人做起來特傻的動作,他做起來卻格外好看,說白了,還是得看顏值……當然了,還有身材。
她梗了梗喉嚨,狠狠咽下某種衝動,從嘴裏蹦出來一句,“你……你神經病啊?”
鬼才要給你抱!
白萱很有骨氣的,轉身就走,沒走兩步,脖子就被人勒住了,下一秒,她整個人以一個天翻地覆的姿勢倒掛在他的肩頭。
修奕二話不說就扛著人往車的方向走,臉色崩得緊緊的。
好好說話非不聽,他就知道她非暴力不合作。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白萱看著男人帶著弧度的黃金屁股,那股衝動又上來了,嘴上還做著無謂的掙紮,“你放我下來!我要喊非禮了!來人啊,救命啊!”
路邊不乏有好心人士想要管閑事,修奕冷冷一個眼風掃過去,“兩口子吵架,需要我把結婚證給你看嗎?”
“修奕,你混蛋!”白萱咬牙切齒地罵。
修奕冷哼一聲,“你可以再大點聲,把警察都招來,今天晚上我就陪你在警局睡,明天再陪你上個頭條新聞。”
前麵的威脅她不怕,後麵的威脅……她可不想一回國就進局子,那公關經理還要不要做了?
於是,她忍。
就看看他想要做什麼……奉陪就是了!
*
修奕把白萱丟進車裏,吩咐何閏:“開車。”
何閏發動引擎,還不忘回頭跟白萱打招呼:“少奶奶好,可算盼著您回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白萱敷衍地笑了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少奶奶……路邊停車,好生生地把我放下,不然我會告你們非法綁架……”
“綁架”二字剛落音,她嘴巴就被堵住了,人就勢被撲倒在後座上,車內擋板,緩緩升起……
白萱整個人都是懵的,怎麼一言不合又被強吻了?這都什麼毛病啊……
修奕吻她半天,舌頭都伸了,見她一動不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終於停下來,說:“你可以告我強女幹,我也不介意,今天我要定了。”
忍了四年,他容易嗎?
沒見到她還可以忍,可朝思暮想的媳婦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做還是男人嗎?
“性冷淡”這三個字,隻關乎女人,不關乎性事。
也就是說,除了白萱,他對所有的女人,都冷淡;至於白萱,哼……下不了床,那是輕的。
白萱閑適地看著他,眼底似有玩味,“我隻是在想,強女幹有夫之婦,按照港城律法,似乎得受鞭刑,蠻慘的喔……”
修奕捕捉到幾個敏感字,神情清冷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白萱很耐心似的,“給你解釋一下,我已經結婚了,我的丈夫,是莫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