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奕這張臉,怎麼說呢?
漂亮的讓人想要將其撲倒,可渾身散發出來的攻性又分分鍾想被他撂倒,“帥”字都難以形容出他的高級臉。
就著這張臉,她都能吃下去三大碗米飯。
修奕看著她色眯眯的樣子,漂亮的鹿眼一眯,“你有什麼企圖?”
白萱眨巴眨巴眼睛,她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雙臂勾住他的脖頸,白萱小嘴湊過去,灼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嘴唇要觸不觸的,“修先生,我想睡你。”
修奕懷疑地看著她,“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行嗎?”
白萱受傷地捂住胸口,“你嫌棄我?我不就穿著病號服嗎,不就是有一點腦震蕩嗎?不影響幹活好不好?來,脫衣服,大戰三百回合!”
麵對她時不時露出來的欲女本性,修奕每每都是無言以對。
“脫什麼脫,洗臉刷牙,關燈睡覺。”
修奕將她抱起來,鎖在懷裏,擠上牙膏兩個人對著鏡子刷牙,滿嘴泡泡,相視一笑,畫麵那叫一個和諧。
……
偌大的病房上,一場“文戰”過後,白萱靠在修奕懷裏,掰著指頭數算著日子,嘴裏念念有詞的。
修奕實在無法裝作看不見,問:“在算什麼?”
“算我們啥時候能上真-槍-實-彈啊。”白萱回答得一本正經。
修奕:“……”
白萱將下巴擱在他的胸口上,把手指掰給他看。
“你看哈老公,我現在懷孕一個月零十三天了,醫生說三個月後就可以做愛了,也就說還剩下一個月零十八天,好久啊。”
修奕給她收回一個手指頭,糾正她,“算錯了,是一個月零十七天。”
白萱抬眸看著他,一臉懵懂,“怎麼的呢?”
修奕一隻手枕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賞心悅目的,“你忘了,四月份一共隻有三十天。”
白萱恍然大悟,衝他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哎呦修先生,數學做的不錯嘛,是不是早就偷偷算好了?”
修奕在她麵前從不掩飾自己的“獸性”,哈哈笑,“夫人如此饑渴,我豈能不體諒你的心情?”
白萱聽了非但不生氣,反而以一個傷風敗柳的姿勢倒在他的身上,“是啊修先生,我好饑渴啊,所以,要不要二戰一下?”
手向下滑去,剛剛觸到他的小丁丁,那處就硬-了……
白萱沒想到自己手指的威力這麼大,一瞬間的懵逼,抿了抿唇,跪起身子,指著他那處罵道:“禽獸!”
修奕不怒反笑,“它可不是對誰都給反應的,你應該為自己的魅力感到驕傲。”
驕傲個屁!
白萱眯著眼警告他的老二,“我告訴你哦,你雖然個子比別人高那麼五六七八公分,可你也不能隨便勃-起啊,能不能有點尊嚴?”
修奕對她一天到晚滿嘴跑火車的尿性早就習慣了,氣都不氣了,直接把人撈起來跨坐在腰上,硬物抵著她的大腿根,就是不進去……
這麼弄,白萱更受不了,沒兩下就開始大汗淋漓了。
她忍不住去扒他的衣服,小嘴在他胸-溝處舔著,咬著,嘬著,種下一顆顆鮮紅的草莓,還特驕傲。
“瞧我這嘴功,牛逼吧?”
為了證明她確實很牛逼,修先生讓她嚐了處更大的,累得她嘴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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