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得滿地打滾,立刻被保安拖了出去。
白萱跳舞的興致被打擾了,也沒有再繼續的樂趣,穿上自己的高跟鞋,也不知是不是酒勁兒又上了頭,差點崴腳。
修奕遙遙看著,下意識地就往前走了一步,結果白萱卻被離她最近的Merle扶住了,半抱著她重回吧台。
白萱也沒有拒絕。
修奕看著Merle抱著她的動作,眼神冷硬如冰,表情冷酷,是那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的憤怒。
Merle將人放到吧台,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便朝門口走去了。
白萱屁股剛一落座,立刻又有男人過來搭訕。
“美女,剛才舞跳得不錯啊,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他說著話,眼神直勾勾地朝白萱拉低領口的深溝看去,色眯眯的眼神意圖昭然若揭。
白萱不知何時點了一支煙,一口煙霧噴在他臉上,“嘿,朝哪兒看呢?”
男人被揭穿,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笑得猥瑣,“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嗎?”
白萱毫不客氣,“那也不是給你看的。”
男人臉上掛不住,覺得一個小雞仔有什麼好牛B的,再牛B也是出來賣的,再裝也成不了千金小姐。
他手往她腰上伸,“直接說吧,你一晚上多少錢,我包你。”
白萱直接用煙頭擋住他的髒爪子,疼得他“嗷”一聲,貓咬似的把手縮了回去。
“你幹什麼?”他氣急敗壞地吼。
白萱估摸著Merle取車的時間差不多了,掐滅了煙,從椅子上站起來,冷漠道:“不幹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你包不起。”
她拎起外套想撤,那人卻不許,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話說的也不客氣了,“爺今天晚上,要定你了。”
白萱沉了臉,盯著他冷冷道:“撒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人一臉淫笑,“你的‘不客氣’,留到床上使吧……”說著,就湊過臉去要強吻她。
白萱剛要卸了他胳膊,有人先她一步,扯過那人的手腕朝後使了點兒勁,隻聽咯嘣脆響,那人的腕子立時折了,疼得慘叫出聲。
修奕臉頰的線條堅硬如鐵,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直接將人丟給何閏,何閏自會處理。
何閏要將人拖走的時候,白萱還故意靠在修奕身上對調戲她的那個人笑著說道。
“看見了?這就是我的金主。我說了,我很貴,你包不起。”
這句話,立時讓修奕本就冷然的臉色再次沉了幾度。
他蹙眉看著白萱身上那幾乎隻能遮住三點的衣服,不由分說將外套給她穿上,“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你是個有夫之婦?”
語氣裏,壓不住的火氣、震怒。
白萱麵無表情,回敬他一句,“那你呢,你還記得你是個有婦之夫嗎?”
修奕看著她,咬肌一迸,“何念皙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不好意思,我不想聽。”
白萱甩開他的手,一點兒情麵也不給他留,聲音裏說不出的疲累,眼光裏卻有淚光閃爍。
“我沒興趣跟您再玩我追你趕的遊戲了,我們已經結婚了,如果我還要像以前那樣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那我們這婚結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