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傻逼了。
這少爺屬炮仗的啊,點火就炸?
“哎哎哎……”她眼疾手快地扯住他,壓倒在床上,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嘴巴,嘴上故意氣他,“你不做,我找別人去了。”
修奕果然上當,瞪她,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狠狠一|貫|而|入,咬她的唇瓣,“你還想別人伺候你,你找一個試試?”
白萱咯咯笑,捧著他氣鼓鼓的腮幫子哄他,“不找不找,誰都沒有你伺候的好~”
修奕泄憤似的,一口咬在那處紅點上,白萱吃痛,小獸似的啊嗚一聲,緊緊摁著他的肩膀,倒吸涼氣,“你吃奶呢?輕點……”
惹急了他,還想輕?輕不了!
……
不知道進進出出了幾次,修奕偃旗息鼓的時候,白萱已經沉沉地躺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寒冬臘月的夜晚,兩個人的身體卻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爐,一點就燃。
已經是淩晨時分,外麵泛起魚肚白了,縱欲過後是極度的疲累,修奕還是將女人打橫抱起進浴室清洗了一番。
白萱是真累了,被他在浴缸裏揉捏身子的時候連哼都不帶哼一聲的,小呼嚕打得像小豬一樣。
修奕給她擦幹淨身子,吹幹頭發,把人重新抱回床上,動作輕柔至極,貼在她身後,半摟著她,在她後頸雪白的肌膚上吻了吻。
雖是累了一整夜,可他竟是一絲睡意也沒有,滿腦子閃過的,都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麵孔。
白萱的,還有……榮萱的。
這個世界上,果然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嗎,除卻孿生姐妹這一條,還會有什麼樣的可能性?
修奕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翻轉了一下身子,手指無意識地在女人細滑柔嫩的腰上畫著圓圓圈圈,凝視著她的睡顏。
白萱睡著的時候,是她最乖巧安靜的時候,好像整個世界都因為她安靜了似的,讓他的眼裏隻剩下她的存在。
他還在想什麼呢,無論何念皙是不是榮萱,現在都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白萱,才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的伴侶。
*
翌日淩晨,白萱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覺得腰都快斷了。
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麵還在腦中劈裏啪啦地閃過,她難得有些羞澀,低頭瞄一眼垃圾桶,那套貓兒的睡衣已經不見了。
她昨天真是神經病發作,居然會跟一套睡衣爭風吃醋,剛買回來的衣服還扔了,敗家娘們兒啊……
吐著自己的槽,剛走兩步就被床上還睡著的男人一把扯了回來,聲音啞啞的,“時間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
白萱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捏著他長出新胡茬的下巴,“昨天嗨翻了吧,我腰都快折了。”
修奕眼睛都不睜,困著呢,嘀咕一句,“年紀大了,該補鈣了。”
白萱:“……”
說誰年紀大,她才20歲好不好,倒是他,明明比她大那麼多,活力四射的,精力那叫一個旺盛。
她捏捏他的下巴,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你昨天晚上做夢喊我‘萱兒’了,真是奇怪,你可從來沒這樣喊過我啊……”
話音未落,修奕眼睛,兀地一睜。
嚇了白萱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