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天花板的吊燈被關上了,隻餘床頭兩側的小台燈在夜晚散發著曖昧的亮光。
死寬的意大利進口大床在靜謐的午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白萱神色迷離著,兩腿閑適地微微曲起,由著男人在體內深-入淺-出,腰部淩空翹著,身子像小船一樣起起伏伏。
前-戲一過,主戲一拉開序幕,男人的動作就不如之前那樣溫柔儒雅了,強硬淩厲得讓白萱覺得自己正在被他開、膛、破、肚!
“呃……”
她忍不住從唇齒間發出要命的呻-吟,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悠悠蕩蕩……
說來也是厲害,這半年來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可修奕每次都能帶她解鎖新姿勢,源源不斷地給她帶來新鮮的刺激。
當然,她也在成長著,雖然有時候還是難免害羞,但已經由青澀慢慢轉向成熟了。
白萱本來就聰明,在這種事情上更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立誌要把師傅拍倒在沙灘上似的,不甘示弱地對男人又吻又啃。
修奕古銅色的脊背上、胸膛上都是女人烙下的清淺痕跡,脖頸上更是被她報複性地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悶哼一聲……
小家夥一向是難馴的,平時也就罷了,在床上格外叛逆,不動點真格的還真是收拾不了她。
修奕摸了一下差點被咬斷的喉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屬狗的嗎?”
白萱瞪他,“旺旺!”
修奕被氣笑了,大手撈過她的腰肢就將人翻了個身跪撅在床上,白萱被這羞人的姿勢臊得滿臉通紅,“你幹嘛?”
“幹、你。”
修奕啞聲蹦了這兩個字,雙手捧住她的臀瓣,就是凶猛的一沒而入——
那龐然大物差點沒讓白萱失聲叫出來,實際上她已經叫出來了,不過因為將臉埋在枕頭的動作,發出來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他半跪在她身後,帶著她跳舞似的挺動著,極富節奏感,沒弄幾下,白萱就受不了了,忍不住拍拍床,“老……老公……”
“嗯?”他鼻音一挑,緊跟著一入。
白萱膝蓋都跪不穩了,隻能小聲求饒,“輕點兒吧……”
身後的男人似乎就是在等她這句話,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大手一撈就把人再次翻了個個兒,壓在身下就是一通熾烈的狂吻。
……
月落枝頭,繁星滿天。
伴隨著冬夜的寂靜,白萱大汗淋漓地躺在男人的懷裏沉沉睡去,體內還含著男人的挺-立,睡起來沒心沒肺的。
修奕見她睡著了,就不忍心再繼續折騰她了,自動撤了出來,抱著她轉去浴室清洗。
腳剛剛踏進浴室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聽見懷裏的女人呢喃道:“老公,我好愛你……好愛你……”
修奕的腳步倏然頓住,垂眸去看懷裏睡得香甜的白萱。
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裏,保持著抱著她的動作,看了她好久好久……
良久,他微微低下頭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個無言的吻。
*
輾轉又是一天。
清晨時分,白萱睜開朦朧的睡眼,就小心翼翼地從男人臂彎爬起來,躡手躡腳地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