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修奕淡淡點頭。
白萱在他身邊坐下,疑惑道:“什麼樣的大事啊,值得何閏哥親自跑這麼一趟?”
她覺得葛成斌和梅小曼的事還沒有上升到這麼嚴重的程度吧,殊不知修奕要何閏來辦的,是另一件“大事”。
修奕不答,淡淡扯開話題,“原本想給你們打包飯菜上去,既然下來了,那就在這裏吃吧。”
“哦,好啊。”
白萱從善如流,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事情上,隱隱總覺得修奕有什麼事瞞著她。
*
下午四人在白萱的安排下去了登別的尼克斯海洋公園,欣賞了QQ的企鵝漫步的盛景,被萌了一臉血。
拍了一大堆照片,白萱笑嘻嘻地問身旁的男人,“它可愛,還是我可愛?”
沒等修奕回答,邵浚南就在旁邊忍不住插嘴,“跟企鵝比可愛,小五,你的自戀程度越來越喪心病狂了。”
餘溫被逗得一笑,修奕也跟著揚了揚嘴角。
白萱氣得鼻子都歪了,硬纏著修奕得問出個一二三四來。
修奕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摸摸她的腦袋,“它再萌,也沒有你可愛。”
白萱被違心地恭維了,很不要臉地接受了這一誇讚,又興衝衝地拉著修奕去看沙丁魚表演。
看了一半,白萱就被修奕尋了個借口帶走了,他說他胃疼。
餘溫不免擔心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對邵浚南道:“奕少沒事吧,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沒事。”邵浚南一絲兒擔心也沒有,反而笑道:“死不了,我們看我們的。”
餘溫:“……”
她不由對他們所謂三十年的鐵哥們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車裏,白萱扒拉著藥箱翻著胃藥,臉上不禁露出幾分緊張的神色,嘟囔著,“怎麼會突然間胃疼呢,是不是水土不服?”
像他們這種工作狂往往會留下胃疼的毛病,可是這幾年白萱精心照顧著修奕的胃,一日三餐從來不缺,胃疼的毛病基本治好了。
這突然間胃疼,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尋思著是不是吃生魚片什麼的吃多了?
她剛翻出胃藥,倒出幾粒在手心,打算伺候男人服下,找水的時候,忽而聽見修奕喚了她一聲,“小五……”
“嗯?”她冷不丁地一回頭,就被男人吻住了。
眼睛不由瞪大,她錯愕地看著他,“呃,你胃不疼了?”
修奕抬手摩挲著她粉嫩的嘴唇,輕笑道:“你這個吻,就是止疼的良藥。”
白萱:“……”
什麼情況啊?
這種讓人羞羞噠的情話從他這個鋼鐵直男的嘴裏說出來,怎麼有種莫名詭異的氣氛呢?
二哥,你這樣硬撩,會讓人很尷尬的,沒看到司機大哥臉都紅了嗎?
沒等她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在路邊停下了,她驀地一怔,朝外一張望,“這麼快到醫院了嗎?”
修奕一笑,拉著她下車,眼神黑漆漆的,忽而道:“小五,我們今天,在這兒領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