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下頜被抬起來,被迫仰起頭來承受這個吻,嘴巴裏全是他的味道,清新的、雄性的,伴隨著她所有的成長記憶。
修奕含住她的上唇,用貝齒間的滑膩吸吮一番,兩條舌頭像蛇一樣交纏在一起,不甘示弱地在對方口腔裏橫衝直撞。
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這麼親熱過,猶如幹柴烈火,一經點燃就開始劈裏啪啦地燃燒激蕩,任誰來也擋不住!
修奕吻著她,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裏,粗糲的掌心和指肚觸上溫柔細滑的肌膚,剛要付諸行動,就被白萱打掉了。
這動作絕對是煞風景來的,男人的舌頭一瞬便收了回來,臉上冷硬的如同一座山碉。
白萱不去瞧他的臉色,隻麵無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被他扯皺的衣服,頭也不抬道:“你特意來接我,就是為了跟我做這個?”
一句生硬又不雅的話,讓修奕的眼睛瞬間眯細,射出兩道酷寒的光芒。
剛才被男人觸碰,白萱肌膚表麵還存著一層微弱的電流,滾過小腹,起起伏伏著,一刻不停。
強忍著按下生理反應,她抬起頭看著男人,“奕少,我們現在可沒什麼關係,你占我便宜,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
修奕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漆黑的瞳孔針縮,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什麼意思?”
白萱同樣冷冷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想再不明不白地當你的小情人了,自然也沒義務再陪你做不該做的事情。”
這句話說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既然決定攤牌,那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現在的白萱,早已不是那個不經世事的小丫頭了。
她微微一笑,給男人撫了撫脖領,吻了吻他的唇。
“奕少,你說我不配,我也想看看,我這輩子到底配不配擁有愛情?”
話說的俏皮,她抬起頭在他高高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既然我未來的丈夫注定不會是你,那還請奕少不要妨礙我去找別人,一輩子這麼長,我得多見識點花花草草。”
最後,她的目光在男人身下撐起的“小傘”上略一停留,眼底閃過一絲光芒,拎起包轉身就走人了。
自始至終,修奕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可是,女人所說的話卻如同複讀機一樣在他耳邊重複著播放,像是空穀傳來的回響,久久不散。
愛情……
丈夫……
一輩子……
這些字眼她以前從未跟他提過,今天卻破天荒似的頻頻提及,要麼她吃錯藥了,要麼她受了刺激。
白萱瘦小的身影在他視線漸漸遠去,直到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範圍之內,他才醍醐灌頂。
難道,她是想要嫁給他,跟他討一個承諾嗎?
可是,她才二十歲啊,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不到……
修奕闔上眼睛,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心,身下某處還高高地聳立著。
這臭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給他搞得一身火,自己卻跑路了,忒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