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氤氳著沐浴露的芳香,白萱跨坐在修奕的腿上,像小船一樣隨著波浪飄飄蕩蕩的。
熱烈的情-欲讓她渾身上下都在沸騰地燃燒著,白皙的臉蛋染上兩片紅暈,唇紅齒白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修奕咂摸著她軟乎乎的唇,給她粉嫩的唇瓣上敷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白萱嫩嫩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不老實地摩挲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沿著漂亮的胸肌勾勒出華麗流暢的倒三角形。
多一分顯得魁梧,少一分顯得娘氣。
男人氣概,剛剛好,是她最喜歡的st
修奕淡淡地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了,懲罰似的一挺,白萱銷-魂地叫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腦子裏又胡思亂想些什麼呢,跟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敢不專心,嗯?”
白萱小臉一紅,軟趴趴地往他身上貼,討好地吻了吻他的唇,看著鮮豔欲滴的薄唇,她綻開笑靨笑了出來。
“二哥,你這口紅是什麼顏色的啊,求色號,改天我也去買一隻。”
女人的調侃在男人這裏完全是調-情的味道,他薄唇微張,貼著她的鼻尖道:“酒紅色的,你想試試?”
於是乎,他用酒紅色的唇吻上她的唇,溫柔又細致,讓白萱如沐春風一般,發出享受的一聲呻-吟。
他以為她在調-情,她以為他在調-情,所以她不怕死地回應了一句。
“好啊,試試就試試,怕你不成?”
她話音剛落,修奕的眼底便閃過一道奇異的目光,墨黑發亮的眼睛透出幾分妖異,“你說的,別後悔。”
嘴角一揚,將她攔腰抱起。
很快,白萱就為自己那句“試試就試試”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修奕開了一瓶紅酒,將人摁倒在幹淨的餐桌上,高腳杯裏的紅酒一點一滴地盡數灑在她的身上。
然後……他來吻幹。
清涼的紅酒和溫潤的唇瓣交融在一起,散發出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白萱隻覺得一股灼燒的感覺,從胸口直鑽進心裏。
原來,他說的酒~紅~色~,是這個意思啊?
她讀書少,還是個單純的孩紙,真沒往限製級的畫麵想……
隻是現在解釋好像也沒用了,他已經在做了,老司機帶她上車,菜鳥似乎隻有乖乖配合的份兒。
事實證明白萱可不是普通的菜鳥,她是白小貓,貓咪一旦發-情,那可是要上天的節奏。
眼下她可不是要上天麼。
白萱從餐桌上翻滾下來,撈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鼓著腮幫子勾住修奕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猩紅色的酒精順著兩個人的嘴角緩緩流淌,更多的液體則隨著舌-頭的交戰送入了彼此的嘴中,冰涼又刺激。
這場戰役持續的時間很長,等到白萱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夜幕降臨在蒼茫大地。
房間裏光線黯淡,窗簾遮得很嚴實,攝像頭不知何時已經被卸了下來,所以白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覺得很舒服。
也很有安全感。
整片的春光,也隻讓房間裏的男人看見了。
書桌上亮著一盞台燈,修奕正在電腦前辦公,修長的手指翻飛,像是在處理著十分重要的文件。
他眼皮也不抬,隻淡淡道:“醒了?床頭櫃上有蜂蜜水,先喝了。”
白萱揉了揉眼睛,乖乖地撈起水杯一飲而盡,幹涸的喉嚨得到了滋潤,整個人也像是活過來了,通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