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說端親王被淩霜公主劫走,這是真的嗎?”次日早朝有人上奏,“好了,朕事後想了一下,端親王殺死蓮妃一事還有很多疑點,蓮妃突然私自召見端親王,朕覺得事有蹊蹺,如果端親王真的殺害了蓮妃,那麼為什麼不一走了之,反而回來領罪,端親王即是朕的侄子又戰功赫赫,朕不想冤枉他,至於淩霜公主劫獄一事,朕還要調查,所以此事還不能草率下定論。”再說淩霜公主,回到靜梅軒後,不久小韻回來了,“公主,您沒事吧!”“我沒事,小韻,東西......”小韻點頭“公主我已經交給皇上了,皇上詢問了當時發生的事情細節,奴婢不敢欺瞞,如實將您在隱香閣和竹林的事情告訴了皇上,公主,我聽說皇長子回來了,公主,您.......”“皇長兄怕連累我,所以回來了,哎!希望額祈葛顧及親情,不要賜死皇長兄。”“皇後娘娘到!”“額吉.....”淩霜看見怒氣衝衝的皇後木特爾,趕緊跪下,啪!木特爾狠狠甩了淩霜一個耳光,“淩霜!你.....你竟然劫獄!要不是去問了皇上身邊的侍衛,我是真不敢相信,本宮的女兒,大元堂堂的長公主竟然劫獄!你想氣死額吉嗎?”“額吉,對不起,我知道劫獄是大罪,可是,額吉,女兒已經有了證據證明皇長兄無辜,我怎麼能看著他枉死!”“你重情重義這沒有錯,但是,你將你額祈葛至於何地?皇上頂著壓力推行新政,要求各族子民平等互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那些貴族大臣揪著你劫獄的事情大做文章,將你額祈葛陷入如此兩難境地,這就是你的情義嗎?”“我.....額吉,我沒想這麼多,我隻是.....我隻是......額吉我錯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淩霜哭著說,“哎!霜兒,你呀,你們沒一個讓本宮省心的,什麼時候本宮閉上眼睛了,也就不管這些操心事了!”“額吉!額吉,我錯了,您別生氣了,女兒讓您操心實屬不孝,讓額祈葛為難,更是大錯特錯,額吉,不管怎樣,女兒寧願去死,也不會讓額祈葛為難!”“霜兒!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要額吉怎麼活?你想逼死額吉嗎?”“額吉!.......”淩霜哭著撲進皇後木特爾的懷裏!
“皇上,如今高麗使節正在路上,怕是很快就到大都了,皇上高麗雖然附屬大元,卻終歸是異族他鄉,高麗王連續兩次冊封公主前來交好,穆親王妃病故,蓮妃娘娘又被端親王殺害,我們總給給高麗一個交代吧!”左丞相進言道,“皇上,端親王的母親也是高麗公主,臣以為,高麗王應該不會太追究此事。”“誒!右丞相此言差矣,雖然高麗王表麵不會說什麼,但是端親王畢竟是皇子,皇上一直推崇各族平等團結,如今人家送來的和親公主都被殺害了,難道不該給高麗一個交代嗎?”太子聽到左右丞相的話忙說“額祈葛,皇長兄的事情還有待調查,不能因為蓮妃娘娘是高麗公主就錯判我們大元的皇子啊!”“好啦,此事朕自有定奪,還是商量一下邊防防守的問題吧!”
禦書房內,“什麼!額祈葛,您要將霜兒遠嫁高麗?額祈葛,霜兒是您唯一的女兒,也是大元嫡長公主,兒臣的親妹妹,這....這怎麼能嫁到高麗去呢?”太子淩英一臉驚訝的看著英宗,“這次高麗使節來,就是求取大元皇室貴族女子,如今新政推行,看似上下一心,其實那些蒙古貴族都暗中和朕較勁,這些你都知道,霜兒是朕唯一的女兒,你以為朕真的舍得嗎?你說說看,霜兒要如何脫罪?現在很多貴族首領欲大做文章,想讓朕親手賜死心愛的女兒,若朕不答應,你覺得,新政還能推行下去嗎?”“額祈葛,現在已經有證據證明皇長兄是冤枉的,那霜兒為朝廷保住忠臣良將,難道不能從輕發落嗎?”“證據!一件衣裳能堵得住隱香閣的眾口一詞嗎?能堵得住居心叵測之人的嘴嗎?衣服上所謂的證據完全可以作假,誰會相信?”“額祈葛!”“好啦,你趕緊去靜梅軒告訴霜兒,看看她有什麼意見?下去吧!”“額祈葛,可是.......”“下去!”太子皺著眉頭離開了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