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深處,存在著一個叫做地櫻村的小山村,小山村有著和普通的山村一樣的平靜,而平靜之下卻又處處透著些詭異。
而我,就是這個古怪村子裏的一員。一片片整齊的瓦房後麵建著一棟閣樓,而我現在就生活在裏麵。
我的名字叫淩秋羽,19歲。爺爺奶奶把我拉扯長大。而我那從來沒見過麵的父母,好像除了給我留下一筆錢和這一棟閣樓以外我也沒什麼其他印象了。
自從兩年前爺爺奶奶的相繼離世,傷心過後好像也看開了,還有什麼能比活著更重要呢?除了我的青梅竹馬徐雅靜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朋友,慢慢的很少出門的我成了名副其實的宅男,沒心沒肺卻有積極生活的宅男。
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打破了我一直以來平靜的生活。
記得那天,天還沒亮,蕭瑟的風有一陣沒一陣的刮著,一陣陣讓人心煩意亂哭聲,就那麼被傳入了我的耳中。吵得實在睡不下去幹脆就起床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半亮的天空下,就隻看到一口黑漆漆的棺木靜靜地停放在鄰居張嬸的院子裏。
靈堂前跪著一排女眷撕心裂肺的哭著,瑟瑟的風夾雜著哭聲,總讓人覺得不自在。就像是有東西吸引著我,不自覺得就下樓來到張嬸的院中。
“張嬸,發生了什麼事?”“是小羽啊”張嬸抹了抹那雙哭的紅腫的眼嘶啞著喉嚨說,“是俺家那苦命的老頭子,三天前上山挖野菜,誰知天黑了都還沒回來,我等了一夜也沒等到他回來,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找了村長一起上山尋找,誰知道嗚嗚嗚......,剛到山腳下就看到你可憐的張叔躺在那。
我皺了皺眉,安慰了張嬸走到棺木旁邊,卻發現張叔脖子一側有兩個洞,好像是野獸的牙印,卻又好像不是。
“嗚嗚嗚,可憐這個老東西,一輩子行善積德,找到他的時候他都還沒閉眼啊,我的老伴兒哎”張嬸還在抽噎的說著。看著也讓人心不忍,想到爺爺奶奶的去世心下也難過起來“張嬸,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順變”。
說著給張嬸的老伴上了三炷香安慰了張嬸一頓,便回到了自己的樓上。
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前兩天還活蹦亂跳的人說死就死了,可憐張嬸也是孤獨過完下輩子了。
由於平時我不經常出門,平時熱心的張嬸對我也照顧有加,對此她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多關注了一下。
然而這隻是災難的開端。。。。。
接下來好幾天村子裏又陸續有好幾家的人離奇失蹤。村子裏彌漫著濃濃的恐慌,半個月後的午後,天還是那樣陰沉沉的,風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窗,“救命啊,救命,救命救....。”
窗外傳來一陣陣呼救聲,聽到聲音的村民都跑出了來。
我也急忙走到窗前,隻見人群中間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已經奄奄一息。“有......有.....”還沒說出來有什麼就沒了氣息。
從這角度上看,這個人渾身是傷,傷口像是被熊抓的,不過致死的卻是脖子上那兩個流血不止的洞,慘白的脖子上的兩道血痕觸目驚心,血還汩汩地流著。
這兩個血洞,什麼??等等,脖子上有兩個流血不止的洞?張叔的脖子上也是有著兩個洞,難道是被同一種東西殺的?那到底又是什麼東西幹的?
“救命啊!救命!”正沉思的我突然又聽到呼救聲。然而看到的畫麵讓我後來很長時間還很難忘記。就在剛才的沒有氣息的人正在不斷揮舞著手撕咬著圍著他的人。
轉眼間就倒下了三四個人,受到驚嚇的村民四處逃竄,一下子場麵一片混亂,叫喊聲,哭聲充斥著耳膜,而我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凶手不是野獸,是人。是人!”“啊——”一個女生的尖叫把我叫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