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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眾界的邊界。

太陽爆曬著,穿著死刑服的刑犯們都頂著太陽幹活;說這些人是死刑犯有些可笑,其實他們都是貧困區被小案件利用一些手段被判處死刑的人。

沒有緩存的餘地,說是死刑;但是有些人已經被判刑有十年之久也未被處死。他們沒日沒夜的沒完沒了的工作,站在高台上的兵官冷聲道:“你們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東西,幹點事情給我快一點。國家寬容你們,讓你們苟且偷生,你們要學會感激。你們給我快點……”

突然一個小兵上前,在他的耳邊小聲道:“兵長,拖拖今天出獄了”

兵官聽到小兵的話,麵色更加的冷冽。

“我知道了,你先在這裏看著,我去去就回”說著兵官就離開了工地,前往監獄。

監獄內,昏暗,潮濕。

一個少年換上了進獄前的衣服,穿著一雙人字拖不緊不慢的走出監獄。兩個小兵跟在他的身後,然而少年臉上卻帶著嘻嘻哈哈的笑容,有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在他的眼中甚至看不到任何的憂鬱。似乎對未來的生活並不會感到任何的擔心和不安。

迎麵而來的兵官冷冷的看著少年:“拖拖,我希望你出獄後不要再預謀什麼組織,否者的話到時候我可保不住你”

兵官是少年的舅舅,拖拖嘻哈的笑著看著兵官;右手搭在兵官左肩上:“嗬嗬,謝謝你的提醒。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沒有求你保我。國家為什麼沒敢對我處刑,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哈哈哈……”

兵官皺眉,眼中的憤怒卻不敢發出。

“你……”

兵官憤怒的看著拖拖,但是他已經離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狠狠的冷哼:“就算你是貴族人員,不一樣還是被送進了監獄。下次最好別讓我抓住”

少年,拖拖。因謀殺最高官員而被判入獄一年。

【破曉】的組織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喜悅,安妮的麵色卻十分的灰暗。

紫發的男人走到安妮的麵前,一杯酒放在安妮的手中微笑道:“好了,你就不要怨恨了。雖然拖拖殺了你的父親,但是你不至於這樣吧?說起來,要不是你的父親招惹了拖拖,拖拖也不會痛下狠手的啊!”

安妮冷冷的看著眼前男人:“度紫,你別忘記了我的父親曾經救你一命。雖然我很怨恨拖拖殺了我的父親,但是我隻是覺得不知道怎麼和家族交代而已;那個男人也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痛”

度紫麵色輕浮一笑:“哦?是嗎?但是說回頭,你接下要做的事情,你想過怎麼和家族交代嗎?你就不要欺騙自己了,其實你還是把那個男人看作是自己的父親的”

安妮皺眉,沉默。

一年前,安妮的親生父親被這個男人救下;但是自己的父親卻因為疾病突發而死,隨後安妮便被這個現在的父親領養了。慢慢的成長,一次無意中,安妮得知自己的父親其實是被這個男人強迫做身體實驗而死的。在安妮的世界全部是怨恨,因為安妮的親生父親曾經想把安妮賣掉。

因為安妮的父親是貧困區的人,當安妮知道自己的父親要把自己賣掉的時候;安妮沒有選擇逃走,但是安妮的父親還沒把安妮賣掉,安妮的父親因為勞苦而昏倒。當時剛好被路過的男人救下,他是政府的貴族;隨後父親被借口突然疾病而死,自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那個男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