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娟住了下來,住在了另一間臥室裏。
林月在姐姐的關懷下吃了早餐,然後像普通農婦那樣,喂狗,喂雞,又喂了一直跟在屁股後麵的大雕,又把烏龜拿到外麵曬太陽。等把一切收拾完後,這才跟何文娟兩人一起出了門,開上林月的奧拓車,去了何家。
經過便民商店時,林月也沒顧得何文娟的反對,買了一些水果,一箱牛奶,還有兩瓶酒,現在跟何文娟已經姐妹相稱了,第一次去人家裏,兩手空空的,什麼也不帶,那多不好意思,也不是林月一貫做事風格呀。
跟商店老板娘寒暄了一會,走出了商店對何文娟說道:“姐,你在車上等我一會,我去看個人,馬上就回來,”說完朝王鐵山家走去。
見林月來了,王大媽趕忙迎了出來,親熱的拉著林月的手進了屋,招呼林月坐下,林月拉著大媽的手說道:“大媽,你別忙乎了,我還有事,就是順路來看看你,我這就走。”王大媽忙說道:“我挺好,挺好的,還勞你掛念著。”林月看了看大媽的氣色,也覺得挺好的說道:“大媽,你好好保重,我走了,等過幾天我再來,”說著就朝外走去,王大媽也跟了出去,見車裏還坐著一個人,知道林月還有事情也就沒再留她。
車子開過兩條街後,何文娟指了指一輛非常醒目的紅色奧迪說道:“那是我的車,我家就住那裏,”林月把車徑直開到了門口停了下來,何文娟首先下了車,林月也跟著下來,在門口仔細打量了一番。
門口和馬路連成了一片,都是抹得很光的水泥,掃的很幹淨,門右邊顯然是個車庫,車庫的門關著,門左邊挨著牆根栽著一趟月季花,已經有一米多高了,很茂盛,墨綠色的枝條上,已經長滿了含苞待放的花蕾。院子的門很大,兩扇大鐵門向裏敞開著,院裏也是用水泥抹得很光滑院子裏同樣很幹淨。
就在林月左看右看時,從屋裏出來了一個長得很瘦的女人,也就六十多歲,麵容很憔悴,何文娟趕忙介紹道:“林月,這是我媽。”林月忙著上前叫道:“大媽,你好。”心想不用你介紹,我就知道是你媽,這娘倆長得也太像了,大媽年輕時肯定也是位大美女。
大媽忙招呼著林月進屋,林月轉身從車上取下剛剛才買的東西,跟隨何文娟直接進了屋子,也沒顧上在院子裏瞧上兩眼。
還沒等東西放好,就聽大媽對著何文娟吼道:“你個死丫頭,昨晚你去哪裏?說都不說一聲,手機也不帶,害得你爸和我一晚上都沒睡覺,你爸一早就去找你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何文娟忙說道:“快給我爸打電話,叫他回來,我都多大人了,還能丟了。”說著,忙從沙發上的一個精美的挎包裏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林月在大媽的熱情招呼下,坐在沙發上,四下看了看,見屋裏裝修的很上檔次,擺設也很豪華,現代風格的深褐色真皮轉角沙發,顯得即大氣,又穩重,紅褐色的雕花實木茶幾上放著一個很精美的果盤,裏邊裝著很多新鮮的水果,沙發的背景牆上掛著一幅繡著“家和萬事興”的十字繡,沙發的對麵牆上掛著一個大概是五十四寸的大電視,電視下麵則是一個紅褐色的雕花電視櫃,和茶幾很搭配,電視櫃旁邊是一個立式的飲水機。看著屋裏的這一切,林月心裏的第一念頭就是何文娟家裏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