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把頭發弄好,把自己身體的疲勞給吹走,然後笑著說:“這縣城最狠毒的一個地主就是縣老頭,縣長聚集這城陽縣大部分的財富,因為他有權,所以氣勢非常囂張,在城內簡直無惡不作,但是他做惡事從來沒有光明正大過做,反而每次都是以小人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願望,死在他手裏的難民就不好統計了,反正很多很多。”
他們已經進了城了,一千難民兵沒有死亡,有五人受了輕傷,不影響戰鬥力,這一千難民兵捆著幾十個城內兵站在城門前,那城內兵一個個臉色蒼白,恐懼地跪在那裏,而且都低著頭。
婉兒看見這種情況很開心,她其實早就認為會是這樣的結果,開始時她也以為打下了城陽縣城牆就已經可以完全控製這裏了,聽文四這麼一說,這裏本土的地主是一個大麻煩,婉兒必須馬上剿滅他們。
曾一說道:“小姐,這些投降之人該怎麼處理啊?”他皺著眉,眼神狠毒地看著這些跪著的城內兵,這些人是傷害難民最嚴重的,雖然他們不是指使者,但是他們是動手的,這更加直接與惡毒一些。
婉兒看都沒有看那些人,直接向一千難民兵那裏走去,步伐很穩定,她說:“以前傷了難民一人的,關入大牢為我們做苦力一年,兩人兩年,三人四年,四人八年,五人直接處斬!”這是一點兒也不留情啊!
打仗總要死人的,城內兵被殺得越多,婉兒手下那一千難民兵才會更加賣力和激動。
楊虎閉上眼睛,緊跟著婉兒,他對於婉兒的決定沒有一點懷疑。
曾三大吼一聲,直接紅著眼跑到一個城內兵跟前,那人三角眼,兩隻短腿不停地哆嗦,口裏一直說著饒了我,饒了我,曾三抓起那人,他記得在自己小的時候,這個人在他麵前殺了他喜歡的一個黑姑娘,這個人不能饒恕,所以仇人見麵,隻有曾三眼紅,他狂吼一聲,就把那人的腦袋給轉了一個圈,過程簡單而粗暴。
城內人與難民之間的仇恨太深了,曾一最後一個城內兵都沒有饒恕,全部下令處斬,他知道婉兒小姐已經默許了他們這種做法,斬草要除根,壞人不可留!
婉兒又站在一千士兵的前麵,神態輕鬆,但是那一千士兵卻個個眼神灼熱,好像此時的婉兒就是他們心中的神一樣,婉兒緩緩而說:“這一戰你們打得很好,但是這是最輕鬆的戰鬥,我們還有更加危險的戰鬥,但是贏了我們會得到一切,到那時,我們不再會被成為難民,所以現在我賜予你們新的稱號:不退軍,告訴我,你們害怕嗎?你們還要前進嗎?你們還能戰嗎?”
一千士兵沒有一個猶豫的,他們不是難民了,他們以後都是光榮的不退軍的一員,不退軍,一直戰鬥下去的軍隊,所以他們喊聲震天:“戰戰戰!不退軍,戰戰戰,不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