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卻直接忽視掉安靜的話,眸中閃動的光變得格外真誠也透著柔情,呐呐的看著晨曦說道:“我隻是希望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沒錯,我是用了心思,可是,如果我真有那麼壞,今天的一切,還會被淩墨破壞了嗎?我真的隻是太怕失去你,珍惜則亂。我用錯了方法,但,晨曦,不要放棄我。”
“安琪,愛一個人,想永遠和他在一起,這沒有錯。但是,人,要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可以接受你為了愛我去算計些什麼,但是,絕不能接受,為了替自己脫罪而嫁禍他人。”夜晨曦無波無瀾的說著,緩然起身,一步步來到了安靜的身邊,輕輕圈住了她的肩膀:“而現在,人要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所以,我和你之間,結束了。”
安靜瞪大了一雙眼睛,驚愕的看著他,這算怎麼著呀?他們之間根本什麼也沒發生過,哪裏又談的上負責?
“那個,夜大哥......”
夜晨曦卻將她擁的更緊並搶了她的話:“小靜,我們找地方單獨談。”
安靜徹底慌了,眼光轉換在夏依曖和淩墨之間,好似在說讓他們相信她並慌亂的開口:“我......|”
可惜,她隻說了這一個字,夜晨曦的耳語輕聲在她耳邊響起:“小靜,幫我這個忙,欠誰的解釋,改天我陪你跟他說清楚。”
安靜所有的話全部咽了回去,此時,他們剛好經過許諾的身邊,夜晨曦將手上的袋子交到了他手中:“兄弟,生日快樂!哥們兒有事,先走一步。”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看夏依曖一眼,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這種窘地,她在乎他會受傷,不在乎他會看不起他。前者,會讓他邁不動步,隻會給安琪糾纏不清的機會;後者,看到徒增傷心,不如洋裝淡定。
‘砰’的關門聲響過後,包房中隱約可以聽見外界的震耳欲聾,眾人則各懷心事,房間中的氣氛一下子更加的蕭肅起來。
安琪僵站在原地,徹底失去的事實,她一時間還難以適應。
淩墨淡漠般看著大門的方向,若有所思,他來的時候,安靜已經被夜晨曦壓在了身下。而現在,他們出雙入對的離開,是不是證明他真的來晚了?或者,能和心裏的那個人雙宿雙棲,就是夏安靜想要的。他的心莫名的泛酸更失落。
另一邊,對於許諾和依曖,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們腦袋裏的情節還來不及慢慢過一遍,當事人已經離開了。當回過味兒來之際,許諾擔心的眼光看著依曖;而夏依曖已經學會風輕雲淡,至於那些內傷,一道沒有愈合又添新的,她已經徹底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