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
月琴一鬆開宋朝瑰,宋朝瑰驚恐的用手扣著喉嚨,眼中充滿了絕望。
“吃的什麼?朝瑰郡主怕是忘了長公主最擅長的是什麼了吧??”月琴輕蔑的看著正在扣著喉嚨的宋朝瑰。
說著,湊到了宋朝瑰的耳邊:“朝瑰郡主,從今以後,你到底想要怎麼活著,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是作死,那就怪不得長公主讓你生不如死了。”
說完,月琴沒再說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著月琴離開的背影,宋朝瑰驚恐的做在凳子上。
長公主給她喂了毒藥??
“來人,來人。”
良久,宋朝瑰回過神來驚恐的喊道,此刻宋朝瑰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癱坐在外麵的葉兒,聽到宋朝瑰的聲音後,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郡,郡主。”
“叫大夫,給我請大夫。”既然是毒,就一定能解的,她就不信沒有找大夫不行。
葉兒看著宋朝瑰驚駭的樣子,也不敢多問,連忙點頭,跑了出去。
“公主,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這會兒正火急火燎的請大夫呢。”
月琴會到寄暢園,站在長公主的身後,沉聲說道。
長公主在聽到月琴的話後,不由挑了挑眉:“請大夫,她還真當我的毒是這麼好解的呢,隨隨便便一個大夫就能把毒解了,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不管她,讓她作,等她毒發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若是乖乖的,我也不是容不下她,若她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那就不怪我手狠了。”
說話間,長公主看了眼站在她身邊的月琴:“玉兒今天好像有點不大對啊。”
月琴聞言,皺了皺眉:“是有點,不過小主子有這麼大人了,公主也不必太操心了,別看小主子不理事兒,腦子轉的快著呢,公主實在沒有必要把小主子當個孩子護著。”
“這到底是京都,有公主和聖上在,也不會有人敢將小主子怎麼樣。”
長公主聞言,伸手揉了揉額角想著之前她還沒找到玉兒的時候,輕歎一聲。
“我也知道,可這麼多年讓她在外麵受苦,總想補償她,怕她受了欺負,我總覺得,這京都怕是要不太平,心裏有些慌。”
“月琴,若我出了什麼事兒,你可要記著幫我護著玉兒。”
長公主最近的心裏,有些慌,尤其是在泊安侯府出事後,這心裏就總有些不踏實。
月琴聞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主這是在說什麼胡話,你現在好好的呢,能出什麼事兒,小主子可不遠我們護著,更願意然公主護著。”
“起來。”長公主將彎腰將跪在地上的月琴扶了起來:“我自然是想要自己親自護著她的,我不是說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兒嗎?你放心吧,我也就是這麼說說的,我這心裏的,最近總有些不踏實。”
月琴從地上起來,站在長公主的身邊,抿了抿唇,神色慎重的開哭:“公主放心吧,小主子就是我們的命,我們自然是會護著的。”
“睡吧,睡吧。”長公主聽到月琴的應承,點了點頭,輕歎了一聲。
白玉最近忙了起來,因著要開酒樓,雖說有月畫著手打點,但白玉也坐不住,畢竟這些日子她在府上也窩的夠久了,這會兒著手開酒樓,她怎麼能閑得下來。
每天都是忙的馬不停蹄的,也虧得有月畫他們幫忙,不然,白玉覺得,她怕是要給累成狗才行了,畢竟,她來京都這些時間了,但對這京都的東西還真是不怎麼了解。
季臨淵好幾天都沒有去找白玉,他不知道怎麼麵對白玉。
他怕一見到白玉就聽到白玉說,她喜歡那個唱戲的戲子,不想和他成親了,依著他對白玉的了解,知道她要真是喜歡那個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做的出來。
他不敢想聽到這話後會怎麼樣。
最後還是欽天監的日子選下來了,選了兩個日子,聖上的意思就是讓他問問白玉的意思,他才壓下心裏的不安,往安平侯府去找白玉去了,可愣是去了幾次都沒找著人,最後還是碰到從外麵回來的月畫才知道白玉正忙著百香樓開業的事,最後和月畫一起去了白玉他們的酒樓。
酒樓的裝修,各方麵,都已經忙的差不多了,就連掌櫃小二之類的都找到了,隻是百香樓的點菜方式和其他酒樓有些不一樣,對於小二的要求要高一些,起碼的會寫字的,寫得好壞不管,總歸的會寫,因著這一要求找小二就比較難找了,畢竟這個時候,會認字寫字的,誰回來做小二啊,最後找了好幾天才找著兩個。
要求高,自然月銀也不會差的,將百香樓點菜的流程和小二說了,索性都機靈,不過說了幾次,就明白了。
這些事情都搞定了後,也就沒什麼好忙的了,現在就等著陳青好了,準備開業了。
至於選個日子什麼的,白玉想都沒想,百香樓開業向來都是這日不如撞日的。
“玉兒。”
季臨淵和月畫到了酒樓的時候,白玉正準備出門,聽到季臨淵的聲音後,白玉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季臨淵站在不遠處。
原本那天在戲院莫名其妙的給丟下的火,已經散了,這會兒見到季臨淵,又噌的聲冒了起來,聽到季臨淵的聲音也不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要說,季臨淵和白玉都不是笨的,可兩人在戀愛這塊兒,兩人都是個小白,小白就不說了,還應了那個,在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
白玉的反應不過就是簡單的不高興,可在季臨淵愣是給理解成了白玉不想見到他,原本壓在心裏的不安,越發的明顯了,整個人的氣息都冷冽了起來。
原本在酒樓裏忙著打掃衛生的小二和掌櫃,在看到季臨淵此刻的樣子,都不由心中一稟,後背有些發麻。
月畫在一旁,一看就知道兩人這是有事兒,想著前一段時間,白玉和季臨淵出去後,回來心情就有些不對,就知道這兩人怕是鬧什麼矛盾了。
要說,要是白玉心裏沒季臨淵,季臨淵敢這麼惹白玉生氣,她是肯定二話不會說的上去收拾他一頓的,可偏偏自家小主子心裏有這人,她這一下收拾了,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家孩子,最後隻能輕歎一口氣,將裏麵的小二和掌櫃叫走,將空間留給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