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129章 這怕是要手動再見(2 / 3)

在雅間愣了好久,白玉才回過神來,出門,看了眼外麵的走廊,早已經沒有季臨淵的人了,頓時心裏也有些提不起勁兒來,拉聳著頭,就下樓去了。

來的時候沒有坐馬車,是以回去也隻能走路回去了,走了一路,直到安平侯府,白玉是連季臨淵一個影子都沒看到,真個人都有些不好了,氣衝衝的回了寄暢園。

白玉一回了侯府,不遠處的一處轉角,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身影才轉身離去,不是先白玉走了的季臨淵還待是誰。

一回去,白玉也沒看見她便宜娘,月琴也沒看見,估摸著是出去了,白玉心中憋著氣,總覺得心裏鬧騰的慌,兩步走到那吊椅邊兒上就坐了上去,躺屍。

月畫正在院子裏忙著,聽到外麵院子裏有聲響,還以為是長公主回來了呢,走過來一看,見是白玉,不由笑了:“小主子回來了??酒樓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白玉聞言,懨懨的應了聲,也提不起什麼勁兒來,月畫一看,不由皺了皺眉。

“小主子怎麼了?不高興??”

這之前她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這會兒回來怎麼就不高興了?難道是安寧侯惹著小主子了??

月畫他們的性子都隨了長公主,護短的緊,一見白玉這樣,想著可能是季臨淵惹的,就炸了。

“是不是安寧侯惹小主子了??”要真是,怎麼著也得讓公主給他點顏色瞧瞧,把小主子吃的死死的就算了,還不夠,這會兒竟然還欺負小主子,這就不能忍了。

白玉一見月畫一臉要給她報仇的樣子,不由抽了抽嘴角,搖頭:“不是,哪兒能呢,他還敢欺負我怕是不想混了吧。”

事實上白玉也沒撒謊,季臨淵也沒欺負他她,就是不聲不響的就跑了而已。

月畫一見白玉這麼說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分明就是護上了啊,見她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月畫沒有再問,而是守在白玉的身邊陪著她說話。

這邊白玉和月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有月畫陪著說說話,白玉的心裏也沒那麼憋悶了,就和月畫說起了酒樓的事兒來,說道最後,白玉索性讓月畫帶她去看看,於是兩人就出府了,這一出去再回來天都要黑了,長公主也回來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而安寧侯府的另一邊,這會兒卻沒這麼悠閑了。

宋朝瑰今天的心情很好,昨晚在宋傾那裏要到了一個暗衛,心裏就打算著怎麼讓這個暗衛發揮他的用處呢,是以連今天廚房怠慢送來的飯菜她也難的的沒有生氣。

這才剛吃完,正準備讓葉兒進來將東西撤下去,就見葉兒跌跌撞撞,臉色慘白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葉兒,你急急慌慌的幹什麼?有鬼攆你啊。”

宋朝瑰看著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的葉兒,難的的沒有生氣,輕啐了她一聲,卻見她狠狠的喘了口氣,然後驚恐的開口。

“郡主,不,不好了。”

葉兒的聲音都有些發抖,想著外麵院兒裏的那個人,葉兒的心就怕的厲害。

昨天郡主去了書房,她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郡主就已經從書房裏出來了,看郡主的樣子很高興,她也沒敢問,這會兒在那院子裏看到那個人,心裏下意識的就覺得和自家主子昨天從書房出來的事情有關係。

宋朝瑰聽到葉兒的話後,不由皺了皺眉:“到底什麼事兒?什麼事兒不好了??”

宋朝瑰有些不耐煩,原本還挺好的心情,這會兒也有些不高興起來。

葉兒見宋朝瑰這樣,就知道她這是要生氣了,想著這幾天宋朝瑰的變化,嘴裏的話越發的不敢說了,但想著她要是不說,等會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咬了咬牙,壓下心裏的恐懼緩緩開口。

“外麵院子裏躺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那人,死了。”

葉兒的話一說完,宋朝瑰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什麼??”

宋朝瑰不可置信的問道,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宋傾給她額暗衛,也不等葉兒回答,宋朝瑰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一到外麵的花園,遠遠的就看到花園兒裏,最顯眼的地方,躺著一個人,襯著夜色,幾乎讓人看不見,若不是之前葉兒說了外麵死了個人,她壓根就主意不到。

宋朝瑰的心裏有些發涼,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萬一是其他什麼人也不一定呢?

這樣想著,宋朝瑰強撐著身子,往那黑鷹出走了過去。

待走近後,宋朝瑰頓時瞪大了雙眼,眼中布滿了驚恐,若說之前她還抱著一絲僥幸的話,那此刻,心裏的那點僥幸驟然沒有了,地上死的這個人,是宋傾給她的暗衛無疑了,身上的衣服和昨晚攔著她的那個暗衛一模一樣。

隻是,此刻,這個人的臉上充滿了絕望的扭曲,而雙手也是血肉模糊,讓人看的脊背發寒。

宋朝瑰下意識的扭頭,往四周看了看,卻什麼也沒看到心頭已經是嚇的不行了。

“郡,郡主。”

葉兒臉色蒼白的走到宋朝瑰的身邊,結結巴巴的開口,卻將宋朝瑰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宋朝瑰厲喝一聲,轉頭看著葉兒。

“郡主,這個人怎麼辦??”

葉兒怕呀,院子裏突然就多了一個死人,誰不害怕,偏偏他們還半個人影都沒見著,若是這樣,那殺人的人,殺了他們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這樣想著,葉兒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感覺自己的小命隨時都能沒有了一樣。

聽著葉兒的聲音,宋朝瑰咬了咬牙:“讓人過來處理了。”

說完,也沒等人過來處理,起身,跌跌撞撞的跑進了房間裏,嗵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然而,宋朝瑰卻沒有因此而放心下來,隻見她搬了幾個凳子,放在門口,然後將房門鎖住才狠狠的鬆了口氣,衣袖嚇的雙手,緊緊的握著,不住的發抖。

昨天她父親才給的她暗衛,今天就死了,除了寄暢園的那個人動的手,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