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琛很想向前擁住她,但韓琛明白要是這事不弄清楚,他們之間永遠都會有一層阻礙。
“婉容,我的心很小隻能容納一人而那人就是妳,那麼妳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冷靜,韓琛暗自捏了捏手心,保持風度。
沒有漏掉紀婉容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後眼中一閃而逝的錯愕,韓琛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終是要將這和平的局麵給打破了嗎?
“如果妳是將我當成了別人的替代品,那很抱歉,我還沒有你想象中的大度。”韓琛的眼中沒有往常的溫柔,此時隻有深深的無奈。
“韓琛……我……”紀婉容想解釋但卻不知道該從哪理解釋,要說其實自己心中從以前到現在就隻有他一個人嗎?
還是將那宮中的事給說出來,但眼前的男人會信嗎?
紀婉容慌張的咬著下唇,這動作在韓琛的眼中看起來正是心虛無法解釋,韓琛眼神暗了下去。
其實他隻要紀婉容說一句話,很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韓琛我現在的心中隻有你。
就這麼一句話,紀婉容卻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婉容,等妳理清自己心中的思緒我們再來談吧,我先住到飯店去,公寓給妳住。”韓琛疲憊的揉著眉心,剛才開了夜車,再加上意識到紀婉容將他當成替代品的事實,韓琛覺得很無力。
聽到韓琛說出的話,紀婉容的心瞬間沉浸到穀底,說到底韓琛終究是不信她,但好像也不能怪韓琛,畢竟自己在碰到似曾相識的場景時就會愣著失神,換做是別人應該早就向她提出分手了吧,也隻有韓琛能夠忍到現在。
紀婉容垂下眼眸,韓琛看不清被頭發遮掩住的悲戚神情,隻以為紀婉容是在思考他剛才提出來的話。
“不用了,前幾天有接到小區已經複電的消息,我也該搬回去住了,很感謝你這陣子的收容。”紀婉容再次抬起臉時,早將臉上情緒收拾的一幹二淨。
聽到紀婉容這想撇清關係的話,韓琛有些氣惱: “妳這是想撇清關係?”
“想撇清的一直是你,不是我。”紀婉容苦澀的一笑,韓琛不解,隻以為她在強詞奪理。
那時候也是,明明知道下蠱的人不是她但文景帝依然重重懲處了她,說是要讓她多長點腦子,但文景帝不知道的是,行刑的人是媚貴妃的親信,無視文景帝所謂的略施小懲,害得紀婉容整整一個月不能好好地坐在椅子上,這些事文景帝一概不知道,那時天災四起,根本無心照會她。
有了那隻白玉毛筆,紀婉容已經確信了眼錢的韓琛正是文景帝,隻是他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怪不得當初在油桐花樹下看到文景帝時,她就覺得特別有熟悉感沒有刻意的去接近但又總是想到他的身影,原來自己早已在高中時期就對這名男子上了心。
但紀婉容什麼也沒得到,名分?沒有;愛情?沒有;倒是迷失了自己的一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