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帝被紀婉容這番話給氣笑了,咬了一口她嬌小的耳垂,惹來紀婉容的驚呼,捂著耳朵從文景帝的懷中逃離。
“想逃?晚了!”那天晚上紀婉容被文景帝弄得一整夜都沒睡,隔天還一覺睡到了正午,被皇後罰了一個時辰的麵壁。
雖然紀婉容眼帶嫌棄但仍然使用那枝毛筆進行練字,暖玉製成的毛筆,冬暖夏涼,對於體寒的紀婉容來說再適合不過了。
筆身還刻畫著“容兒”兩個字,更是讓紀婉容欣喜,那刻畫的字體,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文景帝之手,紀婉容滿足的彎了彎嘴角。
既然那枝毛筆真的存在那韓琛他?!紀婉容心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答案但她不敢去猜測。
“各位不好意思,這隻毛筆已經以一個億的高價拍賣出去,還請各位諒解,將錢留到下一個鑒賞物。”
一個億?!隻為了一枝毛筆?紀婉容原本還想著用自己這幾年躦下來的錢把它給買下,這下斷了念想。
一陣冰涼的觸感從手上傳來,是韓琛拿冰塊在她手上敷著: “有看到喜歡的東西嗎?別讓那朵藍玫瑰當作擺飾了。”
紀婉容嘴角彎了彎沒有說話,韓琛沒有錯過那一閃而逝的落寞。
“小姐不好意思,這部分是顧客的隱私我們不能提供給您。”櫃台很有禮貌的婉拒回答紀婉容的問題。
紀婉容垂下眼眸: “沒事,是我唐突了。”,原本想著可以透過櫃台詢問買家的數據,現今社會特別講求隱私權,倒是自己天真了。
韓琛將車開了過來,一眼就看到正在櫃台詢問的紀婉容,低著頭像是有些不舍又有些悲傷,韓琛眼神暗了暗。
而李秀娜也站在角落看著這一幕,緊抓著手中的包,眼神陰鬱。
“睡一會吧,回到飯店大概已經是半夜了。”韓琛拍拍紀婉容的頭便專心的開車,紀婉容望向窗外那漸漸變小的東方式建築,心中那股悵然久久不能散去。
想著在宮中的場景也想著高中時期的自己,漸漸的昏睡過去。
“妳可知曉直呼朕的名諱輕則趕出宮內,重則處以極刑,再加上妳違反宮規胡亂穿著宮女服飾,妳可知這兩個罪名便能讓妳失去性命!”
文景帝俯瞰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女子麵無表情看不出情緒,眼中也沒有像其他女子看到他時應該帶有的情愫。
“紀氏婉容妳還不應話,皇上在跟妳說話,妳是聾了嗎?”小順子利銳的聲音打斷了紀婉容的思考,她剛才正在想眼前的文景帝到底跟她認識的那個韓琛有什麼關係。
紀婉容冷冷的掃了小順子一眼,隻一眼便讓小順子心生畏懼: “盡管我現在有罪在身,仍然是正二品妃位,請問小順子公公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是有何居心?以下犯上?”
紀婉容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雙腳發軟的小順子,微微的勾了勾唇,眼中的促狹之意相當明顯。
文景帝站在那看著紀婉容朝小順子發難不發一語,他剛才就在注意紀婉容,但這女子的眼中沒有一絲的畏懼及害怕,隻有安逸及灑脫,難道紀婉容不怕死嗎?
“妳不怕死嗎?”文景帝紆降尊貴蹲了下來與紀婉容平視,隻見紀婉容眉眼彎彎的朝他燦爛的一笑: “怕,怕死了,所以才想趁死亡前以下犯上一次。”
文景帝一愣隨後便感受到唇上的溫潤的氣息,他一向不愛與人親吻,就連後宮妃嬪想偷襲都沒有偷襲成功,而眼前的這位卻輕而易舉的成功了。
紀婉容原本隻是想捉弄一下文景帝,畢竟他那張高冷禁欲係的表情實在讓她聯想到當年韓琛的老二哲學,越想越氣便抓住文景帝的衣襟吻了上去。
正要退後,腰上卻被一雙大手給攬了過去,加深了這個吻,紀婉容一臉錯愕,耳畔傳來一絲戲謔聲: “紀氏婉容,多次以下犯上破壞宮規,念在入宮伴駕已有一年有餘,朕心不忍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升容妃為貴妃,封號珍!”
紀婉容猝不及防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文景帝,隻見男子眼中帶笑看著她: “想死沒這麼容易!”
“阿琛,阿琛。”紀婉容在睡夢中喊著,正在開車的韓琛聽到紀婉容的夢話以為她是在叫自己但這想法立刻就推翻掉。
韓琛神色複雜的看著紀婉容,難道紀婉容一直以來都是將他當成是替代品了嗎?
心漸漸的沉了下去,韓琛抿著嘴角,心中那股異樣的情緒漸漸的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