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勁有力的字體在白紙上飄逸著:第一眼見到她,是在一場大雨中,她的眼神很哀傷,看不到盡頭,站在大雨中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會暈眩而後來也確實證實了我的猜測,她暈厥在大雨中,那時後是我第一次見到她,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動心是什麼感覺。
第二次見到她,是在咖啡廳,那時我正被家裏逼得相親,她一個人坐在窗邊用著筆記本,眼神在我的身上飄移著,我原以為她是認出我來,卻不想她隻是對我的皮囊有點興趣。
我興致一來,大步的走到她的麵前將她給拐了起來,底下頭就吻了下去,說一句比較不真實的話,那次是我的初吻,二十六年來第一次的吻,吻下去的那刹那,我清楚的感受到心跳停了一拍,就在第二次的相遇,我動情了。
我從來不信電視上所說的一見鍾情,但在那一刻我信了,僅僅見過兩麵的人便烙印在我的腦海裏,午夜夢回裏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裏,笑著、嗔著、鬧著,
第三次看到她,是在酒吧,她正酩酊大醉的調戲著酒保,第一時間我升起的情緒是羨慕隨後是嫉妒再來是憤怒,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身體的動作比我的腦袋還誠實,將她從座位上拉起,臉色有些陰鬱的看著她。
但當她帶著朦朧的笑意看著我,心中那股怒氣是怎麼也發不出來,隨後我便被她給調戲了,她像古代大爺似的拍著我的臉,說要娶我,我便將計就計大半夜的拐她去領證,就怕她隔天清醒反悔了。
直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當初是我硬要民政局開門拐她去領證的。
隨後我們便開始了婚姻生活,像平常夫妻一樣過著兩人的日子直到五年前的三月十七日,那是我永遠不願想起的噩夢。
那天她身穿白紗,萬物都沒有辦法與她媲美,看著她從遠處朝著我走來,我仿佛擁有了全世界,眼裏再也容納不下任何人。
站在牧師麵前宣誓著,一顆子彈破壞了我擁有的美夢,我看著她替我擋下那顆子彈奄奄一息的躺在我的懷裏,燦爛的對我一笑,就這樣昏迷了五年。
我怨著、哭著、崩潰著也幻想過她會像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一樣,隻要一個真愛之吻便能使她蘇醒,但事實證明童話故事果然都是騙人的。
我不知道流傳她詐屍的那位樓主究竟抱持著什麼心態,我隻知道隻要是一個真心愛過人的都會將心比心的去對待他人,而非像現在這樣胡亂造謠、曲解事實。
我跟我太太保持了一個禮拜的沉默,並非是間接承認樓主所說的事而是覺得太荒謬、太荒唐,以為沉默可以讓大家冷靜思考謠言的真實性但看起來是高估了你們的智商。
至於樓主後來又補充上去的股東會事件,說什麼我太太要奪權上位,我隻能說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區區百分之三十便能成功上位,你們是當我蘇賦陽是傻逼嗎?
順帶告訴你們,我蘇賦陽所有財產早已在領證的那天所有歸屬到柳詩雨的名下,換句話說,景陽集團原本就早已是她的了,她又何來的奪權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