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門外的車聲走遠了,柳詩雨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呼,我差點以為自己會在衣櫃裏缺氧。”
柳詩雨捏了捏發麻的腿,等到緩解不少後才離開,“這個危險的是非之地還是快點閃人吧,不然等等蘇賦陽又發瘋掉頭回來,可就糟了!”
不得不說,柳詩雨的直覺還是相當準的,當柳詩雨離開十分鍾後,蘇賦陽為了拿遺漏在沙發上的文件所以調頭回來,一踏入客廳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原本房門門把應該朝下,此時卻是朝右偏。
門把朝下一直是蘇賦陽的習慣,柳詩雨則是隨意沒有特別頃向哪一邊,蘇賦陽皺起眉心想著:才短短的十分鍾就遭小偷了?
客廳還是維持一貫的整潔,沒有任何東西被移動過,又看了看廚房,恩……蘇賦陽打從柳詩雨走後就再也沒下過廚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少了物品。
看起來現今疑點最大的還是柳詩雨的房間了,蘇賦陽去了廚房打開了做甜點的櫥櫃取出了杆麵棍當作武器,才緩緩的走進柳詩雨的房裏。
看了一眼能躲藏人的窗簾後及床底下皆沒有人的蹤跡,蘇賦陽執著杆麵棍悠悠的在房裏巡視著。
穿著白色襯衫盡管有皺折依然帥氣逼人但手裏拿著一個不搭嘎的杆麵棍就有點違和了,有些滑稽好笑,幸好現在沒有其餘人在現場,不然肯定會這突然接起地氣的蘇賦陽給嚇傻了。
蘇賦陽此時站在衣櫃前細細的端看著,這衣櫃的大小似乎可以躲藏人,當然前提是名女性。
大手一拉將衣櫃的門給拉開,手上的杆麵棍早已準備好,隻要人一出現就立刻棲身而上,但事與願違並沒有什麼人從衣櫃裏竄出,隻有裏頭雜亂的模樣顯示出有人躲藏過的痕跡。
原本迭放整齊的衣物此時淩亂不堪的迭在衣櫃裏,明顯的凹痕說明了剛才確實有人躲在此處,而且還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上麵還留著些許體溫。
蘇賦陽臉色大變,立刻丟下手中杆麵棍走到那幅畫的麵前,將畫給拆了下來,看到裏頭盒子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來檢查沒有東西遺失,就連文件也放在原處,但蘇賦陽擔心的是被人給偷拍了,流傳出去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將盒子跟文件都取走,暫時替柳詩雨保管,以免流落到有心人士的手中加以渲染。
這小鎮裏也沒有裝監視器,在下午這段時間大多都去了田裏幹活也沒人可以詢問,看來之後需要派人守著這裏了。
蘇賦陽離開房子前若有所思的回頭望了一眼,門沒有被撬開的痕跡、玻璃也沒有被強行敲碎,就連頂樓也都沒有攀爬的跡象。
那人究竟是如何進來的,難道他有這裏的備份鑰匙?蘇賦陽記得鑰匙隻有兩支,一隻正躺在他的手掌心,而另一支是在那個人的身上。
但那人現在已經去了國外,除非……她又再度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