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睡中的人突然張開雙眸,將柳詩雨拉到自己的懷裏然後壓製在底下,饒是柳詩雨有學過防身術的人也被著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給弄蒙了。

“泥煤,你裝醉……”隨之而來的吻,直接堵住柳詩雨要說的話,比往常的吻來得還要熱切,一路往下到了脖頸,咬了一口便停住了。

柳詩雨原本以為自己又要毀在醉酒了,隻是醉酒的對象換了人。

她喘了口氣,過了會才察覺到不對勁,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平穩的呼吸聲傳來,柳詩雨氣笑。

使勁力氣將蘇賦陽給推開,再慢慢的扶著他去主臥室,短短的三十秒路程,硬是走了三十分鍾,柳詩雨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將他放倒在床上,柳詩雨捶了捶自己纖細的手臂,覺得明天肯定會肌肉酸痛,她瞪了一眼在床上醉到不省人事的某人,回應她的隻有一個翻身。

柳詩雨認命的去浴室拿詩毛巾替他擦拭身體,讓他睡得舒服點,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看著他那古銅色的胸膛,柳詩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美男當前豈有不欣賞的道理。

想到剛才自己脖子上被咬了一口,柳詩雨盯著蘇賦陽的臉上的某處思考,到底要不要下手。

將蘇賦陽安頓好之後,柳詩雨抱起了毛毯走出了房門,打算在外頭沙發將就一晚。

聽到房門落下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男人,雙眸睜開,哪有一絲酒醉的模樣,眼神充滿著笑意,摸了摸嘴角的傷口,寵溺的笑著:“果然養了隻調皮的小貓。”

他哪有可能那麼容易醉,也隻有柳詩雨這傻丫頭信了,還扶了他進來替他擦拭身體。

剛才那微涼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天曉得他是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將身體的欲望給壓下。

……

柳詩雨一覺醒來,舒服的伸了伸懶腰,下了床準備去浴室梳洗,然後做早餐。

經過門口聞到陣陣的香氣,她才察覺原本應該睡在客廳的自己怎麼就跑回房裏了,難道是蘇賦陽抱她進來的?

她帶著滿腹的疑惑去刷了牙而後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著神采奕奕的男人正在準備早餐,明明昨天醉的是他,怎麼今天累的人是自己。

蘇賦陽察覺到廚房門口的目光,轉過頭:“起床了?快來吃早餐,小寶我等會去叫。”

柳詩雨盯著蘇賦陽臉上那突兀的傷口,捂著嘴偷笑,有些壞笑的詢問:“你那嘴角怎啦,昨晚喝醉跟人打架了?”

蘇賦陽若有所思的摸著:“嗯,大概昨晚被貓抓了,一隻特別調皮的貓。”

柳詩雨聽他那個形容,有些不滿立即回嘴:“你說誰是貓呢?!”,桃花眼睜的大大的,滿眼的不服輸,蘇賦陽走過來刮了刮她的鼻子:“趁我喝醉偷親我,嗯?”

“誰…誰偷親你,你還偷咬我呢?”柳詩雨拉下領子給蘇賦陽看他的傑作,蘇賦陽看到那紅色的印記,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幾聲。

小寶早就被他們倆的談論聲給吵起,自行走到浴室裏梳洗,然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桌前吃起早餐。

他對這兩人的鬥嘴早已習以為常。

“你今天不去上班?”柳詩雨怪異的看著一臉愜意坐在沙發上的某人,某人隻是瞧了她一眼說了句:“宿醉。”

“……行,你大老板有本錢任性,我帶小寶去幼兒園後直接去店裏,你離開的時候幫我鎖上門。”柳詩雨交待完便牽著小寶準備出門。

蘇賦陽拿了外套替她穿上:“外套穿上,外套天氣涼。妳就這麼放心留我在這,不怕我把妳東西偷走?”

柳詩雨似笑非笑的回應:“你什麼都不缺,是能偷什麼?”

蘇賦陽望著漸漸走遠的柳詩雨及小寶,喃喃自語著:“我缺妳那顆真心,一直不願意麵對我的那顆心。”

蘇賦陽留在這不是沒有理由的,他之前曾用絕版書籍誘惑小寶,小寶說過柳詩雨常在半夜拿著一個盒子發呆,他今天就是要來找這個盒子的。

目送柳詩雨離開後,便走到柳詩雨的房裏開始查找,打開了抽屜、書櫃、衣櫥,都沒有發現類似盒子的跡象。

“難道是在書房?”蘇賦陽邊用手指在椅子上敲打思考著,一邊用眼神環視了整個房間。

眼神定在某處,是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