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這話就奇怪了,這是我的房間,我愛穿不穿應該沒關係吧。”蘇賦陽興致盎然的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柳詩雨,一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頭發。
這場遊戲的結局似乎在此時早已分出了勝負。一隻狡猾的狐狸對上一隻乖巧的小白兔,誰勝誰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你……好,沒關係,那我先出去,你慢慢穿吧。”柳詩雨邊捂著眼睛,邊用手摸著牆壁慢慢地移動到門口。
動作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的蘇賦陽忍俊不禁。
“笑什麼笑!”柳詩雨正愁著怎麼摸到門口,一聽到蘇賦陽的笑聲便惱羞成怒,聽到小白兔炸毛了,蘇賦陽趕緊走過去討好。
“雨兒,妳把手拿開,我已經穿好衣服了。”蘇賦陽早就在柳詩雨緩慢移動的時候將衣服給套上了,家中這小妮子的臉皮薄的程度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逗弄一下笑一笑就差不多了,要是太過柳詩雨可是會再度“離家出走”的,像這種有前科的人還是謹慎點好。
柳詩雨悄悄的將手指撥開一點,從縫隙看出去,嗯,果然都穿上了!還是穿上好看,看起來比較有人的樣子,不然脫光就像是個禽獸一樣咳咳。
看到蘇賦陽穿著整齊的樣子,腦中卻唱反調的浮現出他精壯的體魄,柳詩雨的雙頰呈現嬌羞的紅色,蘇賦陽伸過手來放在她的額頭:“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臉怎麼那麼紅。”
柳詩雨將他的手給打掉,趕緊將頭給轉過去,有些窘況的結結巴巴:“我沒事,我先出去了。”
這時的她,早就忘了自己進來蘇賦陽房間的初衷,一切都被一件衣服給弄亂了。
另一方麵,對於主動前來自投羅網的柳詩雨,蘇賦陽當然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從柳詩雨病發到現在他跟柳詩雨可是好久沒有親密接觸了。
蘇賦陽長手一拉將柳詩雨拉進自己的懷裏,胸膛跟柳詩雨的後背緊緊貼著,手環住她那越發纖細的腰。
不管這段時間,他燉了多少滋潤進補的東西給柳詩雨吃但絲毫沒效果,倒是常來蹭飯吃的阿翰變胖了。
蘇賦陽內心微微歎息,他知道柳詩雨雖然表麵已經恢複正常了但內心還是千瘡百孔,他低下頭含住柳詩雨那嬌小可愛的耳垂:“雨兒,我們一起住好嗎?妳搬來我房間或者是我搬過去。”
柳詩雨被耳朵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弄的有些心不在焉:“我們現在這樣不就挺好的。”
“可我還想要更多,我想每天擁著你入眠,我想每天早晨一睜開眼就能看見妳。”蘇賦陽的吻已經落到了別處,柳詩雨想躲卻被蘇賦陽緊緊地抱住。
“這樣房間多擠啊,還是一人睡一間好。”柳詩雨在這種快樂且痛苦並行的處罰下仍然不願意鬆口,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蘇賦陽一隻手早就上下其手,他聽到柳詩雨的婉拒也沒氣餒,隻是淡淡的說:“既然雨兒的答案是如此,那我隻好采取最後的手段了。”
“什麼?”柳詩雨還未思考出蘇賦陽話中的意思,就已經被拋到那張king size的大床上了,她用手撐住身體慢慢的往床頭後退,但還是避免不了被吃掉的結局。
一位身穿黑色襯衫,上頭兩顆扣子未扣露出精壯的胸膛,那健康的小麥色更是增添誘惑人心的滋味,男人露出邪魅且勢在必得的笑容緩緩的朝柳詩雨所待的大床走去。
柳詩雨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那雙無辜的大眼眨啊眨的:“蘇總,我這就改答案!你別再過來了!”
蘇賦陽沒有意外的挑起眉:“準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蘇賦陽撲了上去,快、狠、凖,沒有一絲的猶豫。
可憐的柳詩雨還來不及反抗便被吃的一乾二淨了,在昏睡過去之前,她還不忘瞪了罪歸禍首一眼才安然入睡。
……
清晨的陽光緩緩的照射進來,精雕細琢的女孩還躺在床上不願睜開眼,迷迷蒙蒙中似乎聽見有人悄悄的腳步聲還有些許的搬運聲,感覺的出來此人刻意放低聲響就怕將她給吵醒。
原本充滿陽剛品味的房間多了化妝台,化妝台上的瓶瓶罐罐也整整齊齊的擺放至上頭,男人看著眼前的擺飾,滿意的拍了拍手。
嘴角一勾,視線看向床上那位仍然在昏昏欲睡的女子,女子側身睡著還緊緊抱住棉被,就像是嬰兒蜷曲在母體裏的樣子。
蘇賦陽想起曾在網絡上看過的一篇文章:從人的睡姿可以判斷出這個人的潛在性個,其中側睡代表著——極度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