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麵前,但我沒有珍惜,直到失去後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哎呀臥槽!”
正在江晨沉浸在自己的癡情浪子夢中時,一股透入骨髓的涼意驟然從他的麵部擴散開來,使得他視線中的畫麵瞬間一陣扭曲,最後定格在那近在咫尺的張開臉上。
還不等江晨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張開又是迅速吸足了一口氣,下一刻,隻見一道水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從張開口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中江晨的麵龐之上。
徹底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江晨,一個鯉魚打挺就已經從地板上站起身來,然後指著眼前的張開咆哮道:“你他娘的幹什麼?”
聽到江晨的咆哮,張開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歉意,反而露出一副比江晨有過之而不及的表情,向著江晨吼道:“我幹什麼?我他娘的還想問你幹什麼呢,智商低也就算了,現在連行為都他娘的開始紊亂了,麻煩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這是昏迷,不是睡覺,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這一刻不停的夢話是幾個意思?”
“昏迷?夢話?”咕噥了兩句,江晨像是這才理清事情的始末,當下更覺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張開繼續咆哮道:“你不說我倒還忘了,你強行把老子的意識和肉體剝離又是幾個意思?”
聽了江晨的話,張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愣了一下之後,便是一改之前的強勢姿態,轉而嬉皮笑臉的說道:“我那是工作需要!”
“需要你妹,你咋不說是劇情需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究竟對我存有怎樣見不得人的目的?”江晨仿佛已經忘了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一般,儼然一副長官審訊犯人的姿態向著張開說道。
對於江晨高高在上的姿態,張開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很配合的答道:“目的倒是有,不過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技術開發局?”
“什麼?技術開發局?”聽到張開的提醒,江晨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處身在一處陌生的環境裏,然而,當江晨的視線在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掃視一圈後,他立即有一種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感覺。
在江晨的視線中,隻見整個房間的地板是由一塊完整的大理石切割而成,除了那與牆麵接觸的地方留有一些若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縫隙以外,整個房間像是一個整體一般渾然天成,絲毫看不出有半分加工過的痕跡。
在房間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鑲嵌著數不清的燈,之所以說他是燈,是因為江晨覺得這屋子裏的光線就是從那些說不出是什麼的東西裏發射出來的,這些柔和的燈光既不太強,也不太弱,仿佛就是為了契合人類的舒適度而存在的。
除了這仿佛是鬼斧神工一般建造而成的牆體之外,在房間的四個角落裏,各站立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機器,以江晨的見聞,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
仿佛是看出了江晨的疑惑,張開隻是對著江晨視線中的一個機器揚了揚手,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那個機器瞬間就動了起來。
隻見那處於機器的中間位置之處陡然裂開一條縫隙,然後,兩邊的金屬便是緩緩退入兩側,緊接著,那個機器伸出兩隻手——如果那種抽象的形態也可以算是手的話,緩緩從那黑漆漆的“肚子”中抽出一條抹布,然後向著之前被張開噴到地上的水漬抹去。
“臥槽,簡直亮瞎了晨爺24K鈦合金的雙眼,我說小開,這玩意能不能送我一個,回家幫我打掃衛生。”江晨賊賊的盯著那個怪異的機器道。
“怎麼說話呢,論年齡,我都快趕上你叔叔輩了,更何況我還是你的頂頭上司,叫我開哥。”張開很有原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