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疤痕男子自認為不是江晨的對手,但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了,在聽到江晨的話後,疤痕男子再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憑著一股狠勁,提拳咆哮著向著江晨所在的位置衝來。
看著那來勢洶洶的疤痕男子,江晨絲毫不以為意,嘴角揚起一個蔑視的弧度,冷漠的說道:“我今天就替天行道,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麼叫報應不爽。”
江晨的話音堪堪落下,一道夾著著疤痕男子無盡憤怒的拳影就向著江晨當麵襲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江晨身體略微微一側,就已經讓過了疤痕男子的拳影,還不等疤痕男子拳勢用盡,江晨整個人就已經側跨一步,以肩膀對著疤痕男子的胸口撞去。
本來以疤痕男子的體格和身手,是根本不懼近身格鬥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之前與江晨的交鋒中毫發無傷了,但是此刻由於被江晨之前的神勇所震懾,疤痕男子在氣勢上已經弱了幾分,所以一看到江晨欺身而進,疤痕男子的第一反應就是迅速後退。
此刻的疤痕男子尚還處於舊力未盡的狀態,雖然心中已然萌生了退意,但是動作上卻是無法跟上,眼看著江晨的肩膀就要撞擊在自己的胸口之上,疤痕男子如蒲扇一般的左手倏然抬起,抵住了江晨的肩膀,這才止住了江晨的一撞之勢。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的發生一般,江晨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反而向著近在咫尺的疤痕男子露出一個莫名的微笑,還不等疤痕男子明白過來這微笑之中所蘊含的意義,江晨的右肘就已經倏然抬起,不偏不倚,正中疤痕男子的下巴。
剛猛的力道使得疤痕男子鐵塔一般的身軀本能的後仰過去,然而還不等後仰之勢止下,江晨的右膝已然抬起,正中疤痕男子的小腹,霎時間,疤痕男子後仰的身體頓時變為前躬,看其躬身方向,正是江晨所在的位置。
看著近在咫尺毫無防備的肥胖麵龐,江晨再也沒有絲毫遲疑,雙拳左右開弓,如疾風驟雨般落在疤痕男子的臉上,一時間,隻見疤痕男子整個身軀隨著江晨的拳影左右搖晃,而他本人像是被打懵了一般,完全沒有了絲毫的招架之力,任憑那一波又一波的拳影落在自己的臉上。
就這樣,江晨像是一台機器一般,不知道打出了多少拳,當看到那肥胖的臉龐已然不成人樣的時候,這才停下手來,疤痕男子如鐵塔一般的身軀失去了著力之處,瞬間倒將下去,濺起了滿地的灰塵。
看著那已經昏迷過去的疤痕男子,江晨嘴角現出一抹冷笑,道:“遇到我算你倒黴,誰讓我嫉惡如仇呢。”
將視線從疤痕男子的身上收回,江晨又掃了一眼兀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五人,大聲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在這一片見到你們,不然,你們的下場和他一樣。”
話音落下,江晨也不管那五人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語,徑直走到那已經化作一地零件的手機旁邊,用腳撥開那一堆零件,將SIM卡從地上撿起來,揣進自己的兜裏,然後又斜跨兩步,停在自己的錢包旁邊,彎腰撿起錢包,拍了拍錢包上的塵土,揣進自己的褲兜裏。
做完了這一切,江晨這才轉過身來,向著來時的路望去,這一望江晨才發現,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張甜依舊立在原地不曾離開,隻不過此刻的她早已經被江晨嚇破了膽,正一臉驚懼的看著緩步走來的江晨。
緩緩的行至張甜的身側,江晨看了看那依舊顯得無比清純的麵龐,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痛心疾首的說道:“想不到一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人物,也終究逃不過金錢的俗套,可惜啊可惜。”
連道了兩聲可惜之後,江晨也不理會張甜臉上變換的神色,抬步跨過了那道綠色的身影,像是跨過了一個美妙的夢境一般,將夢中的一切遺落在背後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