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相公相公人家怕(1 / 1)

扶桑昨兒夜裏給搖袖折騰沒睡個安穩,今天一早做了個夢,讓他想來是個大大的噩夢。隻記得夢裏他自己衝著搖袖柔聲柔氣地喚:“相公相公,那個叫牛大寶的狐狸精可又纏上你了罷,又丟下人家,昨晚你都不在……”

搖袖那雙英氣的柳葉眉一挑,摟過她:“娘子娘子,你別誤會,我昨兒晚上去賺銀子,好今天陪你逛街。”

他嘟了嘟嘴說:“相公相公,那個公子的玉佩真漂亮,人家也想要了啦。”

搖袖把他打橫抱起,霸氣道:“逛了這麼久,還是沒見著一樣的。娘子娘子你放心,今天晚上有你相公出馬,什麼寶貝都是手到擒來。想要個玉佩,還不簡單?我給你偷過來便是了。”

頓時一睜眼驚醒了,發現自己是一身的冷汗連連,扶桑尋思尋思,這事兒還真不能含糊。昨晚是真真切切覺得喜歡那死丫頭的,絕非長留異世,孤獨所致。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關注她了,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感到就像認識了她很久很久似的,仿佛是經過了隔世的刻骨的情緒。

他第一次相信,或許世上真的有什麼、一眼萬年罷。

這個夢讓他醍醐灌頂,總是被這個死丫頭掌握了主動權,自己像個小娘子似的畏首畏尾,就因為前世那個人留下的傷情,而舍棄了整個世界的真心。

所以……

鳳溪村。

“你怎麼又來了,上次你可是穿走了我的衣服阿,不會還餘恨未消罷。”搖袖納悶兒地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少年。他分分明明一身白衣繡紅纓,本該是清秀無暇的麵龐,清貴清爽的白衣,那種小白蓮的氣質愣生生被他上挑鳳眸中的邪氣給破壞掉了。整個人顯得妖異邪佞,外帶流裏流氣。

真是難以置信的矛盾感。

“當然不是了。”扶桑沒跟她客氣,大搖大擺進屋裏,撩起錦袍就坐下。

“那你來幹甚?莫不是看上我,想跟我扯上一腿罷?”搖袖說話一向帶刺兒,沒啥顧忌,一開口損了扶桑,也不在乎自己毀了清譽。

“就你?”扶桑翹起二郎腿,往她臉上身上打量,“本大爺哪兒能有這福氣阿,就你這種沒皮沒臉的二愣男人婆,光是撲倒也得掉上兩斤肉。”

扶桑瞅瞅她胸部,撇撇嘴:“估摸著這樣了還吃不到你那兩斤肉。”

搖袖的犬牙露出來,一個字一個字蹦了一句話:“不同的人不同部位,肉價那是天壤之別的懂不懂?”

扶桑嘖嘖感歎,自言自語一陣,又好奇地抬頭看立在自己麵前氣得麵色有些變化的搖袖,突然冒出一句:“那你的肉,就重點部位的,多少銀子一斤阿?本大爺買回家研究研究,男人婆那裏肉的成分有什麼特別之處。”

搖袖臉黑了,提起功力把跟前兒這隻扛上肩頭,飛快奔外頭:“果然,這種級別的人渣,就連廢物利用都嫌次,扔掉還比較環保。”

扶桑等的就是和搖袖近身的機會,等她一將他扛上肩,便伸手一點她的穴道,教她數不出力道來,整個人軟在地上。他笑得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偏生是燦爛又好看:“今天本大爺純粹是無聊了,找你玩玩。你方才那麼無禮,還是先給爺賠個罪好了。”

話剛說完就把唇湊到搖袖眉毛尾巴處,吻了一吻,舔了一舔。

搖袖人是軟的,無力反抗,這麼一吻,她覺得自己更軟了,嘴裏頭卻還是喋喋不休:“你這是作甚?”

扶桑理所當然地看著她:“還能作甚?自然是吃豆腐了。前兒兩天規規矩矩的,今兒當然癢癢,先下又沒有別的女人。不然,你以為我喜歡跟你來一口阿。”

搖袖一反應過來,嘴裏頭不饒人,反唇相譏:“阿呀扶桑大少爺,你何必這麼麻煩,隨身帶隻母青蛙,很好解決問題的。你想阿,你是蛤蟆,她是青蛙,長得差不多,可是還能來段跨物種戀愛,生個混血兒。”

“……”扶桑掐了掐她的臉蛋,佯裝疑惑地問,“原來我懷裏的不是青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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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木有人看吧,是吧是吧,我真失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