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笑聲溢出他的嘴角，軒轅澈彌漫著絕望的眸子又一次沉入了無底深淵，忽而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讓人心碎。
“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昨天的我們。”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我都知道我們都變了。”
“回不去了？”
“對，回不去了。”
“為什麼，你變得好狠心。”
淩容馨抿唇一笑，傾國傾城。“對，我狠心，因為你狠心。江山美人，四年前，你選擇了江山，四年後你依然選擇了江山，回去，嗬，我們要回哪裏去？”
“那我們之間還剩下什麼？”
“承諾。”
“還有呢？”
淩容馨略微思索了一下，答道：“利用。”
冷風吹進屋子，吹走淩容馨身上僅剩的一點溫暖，身上和心上的傷同樣的多，可是同樣的令她麻木。
她在軒轅澈的注目下走出了屋子，來到了城頭。
看到淩容馨的到來，玉子源並不意外，隻是看著這個麵色蒼白的女子心中隱隱有些心疼。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討厭別人可憐我，其實他們自己才是可憐蟲！”淩容馨瞥了一眼玉子源，沉聲說道。
玉子源隻覺著有些尷尬，連忙收回了視線。
“軒轅死了多少人？”淩容馨直接地問道。
“兩萬。”
“鳳天呢？”淩容馨又問道。
“三萬。”說到這裏，玉子源不禁有些欣喜，這樣下去，軒轅贏的幾率是很大的。
“你很開心？”淩容馨看著他問道。
被看穿了心思，玉子源覺得更加尷尬，他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下去，如果不出意外，軒轅會贏。”
“如果不出意外？”淩容馨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出了意外怎麼辦？”
“這……”玉子源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可是更讓他啞口無言的話在後麵。
“好，就算軒轅會贏，贏了以後呢？鳳天退兵，兩國元氣俱傷，死的人白死了，浪費的人力物力財力就算是白浪費了？”淩容馨追問道。
玉子源沉默了，她說的沒錯，這樣下去戰勝了以後又能怎麼樣？
“娘娘，請您明示。”玉子源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
淩容馨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向城牆邊邁了一步，冷聲說道：“這樣，不夠。你要學學你的主子，怎麼樣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