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敢動江卲寒的人,我實在是好奇。”這人說著,竟忍不住好奇起來。
或許是這人一直都覺得以江卲寒如今的地位應該沒有人敢動他的人,沒想到這次偏偏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安凝的身上來。
麵對對方的嘲笑,江卲寒毫不在意,繼續說:“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我還沒查到。”
聽到江卲寒這麼說,電話那頭的人有些驚訝,估計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江卲寒做不到的事。
“一點線索也沒有嗎?”電話那頭好像是正視起這件事情來。
“嗯,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查一查在國內有沒有什麼人要害安凝,並且在這段時間有動作的,有嫌疑的。”江卲寒沉聲說道。
他這段時間不在國內,所以對於國內的動靜並不清楚,而電話那頭的人一直都待在國內,並且手上的勢力並不比自己弱,所以讓他幫忙最好不過了。
聽到江卲寒請自己幫忙,這人稍微思慮了一會兒,輕輕“嗯”了一聲。
要不是江卲寒,可能自己也無法找到當年的真相,所以對於江卲寒的這一個小小的請求,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於睿。
聽到於睿答應下來,江卲寒放心了不少。
於睿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也完全放心。
掛斷電話之後,江卲寒重新回到了安凝所在的病房,看見安凝和天天已經醒了過來。
天天正坐在床邊給自己穿鞋,安凝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天天。
江卲寒走到天天的麵前,很自然地接過天天手裏的小鞋子,無比熟練地替天天將鞋給穿上了。
隨後,江卲寒在安凝身邊坐下,對著安凝輕聲說道:“一會兒我讓醫生過來為你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大礙的話,我們明天就回國,好嗎?”
聽到江卲寒這麼說,安凝稍稍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安排。”
一旁的天天聽到江卲寒說要回國了欣喜不已,一臉期待。
第二天,安凝接受了一項又一項的檢查,在主治醫師確定沒有大礙之後,終於可以出院了。
隨後,江卲寒帶著安凝和天天回到了酒店裏。
此時,酒店裏早就人去樓空了。
早在安凝出事的第二天,江卲寒就安排人將一眾賓客全都送回了國內,以免這麼多人待在巴厘島影響到搜尋安凝的下落。
另外,連帶著江卲景也被江卲寒攆回國內去穩住局麵,防止安凝被綁架的消息走漏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也正是因為安凝出事,江卲景便沒有心情去安排自己的婚後蜜月,在沒有收到安凝平安無恙的消息之前,每天都是坐立不安的。
許藝不大清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知道江卲景在婚禮開始的時候就變得焦躁不已,甚至在剛結束婚禮後就忙著離開了。
她相信江卲景一定是有事情要處理,她不怪他,反而十分善解人意地安慰著他,這讓江卲景感動不已。
奈何安凝被綁的事情事關重大,江卲景也不好跟許藝明說,隻能跟許藝解釋是江卲寒那邊出了事情。
許藝也不傻,見江卲寒和江卲景在婚禮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地將賓客送回國,再結合之前那封送給安凝的恐嚇信,許藝猜到恐怕是安凝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