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迅速將信上的內容一掃而過,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一旁的許藝和肖晴並不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但是一看到安凝這副模樣,隱隱約約覺得應該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許藝有些擔心安凝,忍不住開口問了:“嫂子,怎麼了?”
看到許藝一臉關心,安凝勉強提起一個笑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安凝雖然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是她眉宇之間不經意透露出來的凝重還是讓許藝給發現了。
見安凝這副模樣,許藝不放心,但是看到她一臉堅持,就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自己留了個心眼,打算一會兒遇到江卲景之後要跟他說說這件奇怪的事。
安凝將手裏的信件收好,又看了肖晴一眼,有些緊張地問起肖晴:“你說這封信是在你進酒店房間之前就有的嗎?”
聽到安凝這樣問,肖晴點了點頭,“是啊,我還奇怪呢,想著是不是服務員忘了收拾我的房間了,但是除了這封信之外,其他地方都收得很幹淨。”
肖晴說完之後又想了想繼續說:“我覺得可能是誰故意把這封信就在那兒的。”
安凝聽她說完,臉色又沉重了幾分。
隨後,安凝不再繼續待在許藝的房間,隻是讓許藝多注意身邊行為舉止奇怪的人,還叮囑許藝最好不要單獨一個人待著。
麵對安凝突如其來的緊張感,許藝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一一應下,目送安凝離開。
安凝離開許藝的房間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客廳看到天天仍然坐在沙發上在認真地看書,安凝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安凝心裏藏著事兒,表情有些凝重,擔心被天天看出什麼來,便盡量恢複自己正常的情緒,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奇怪。
天天的全部心思已經沉溺在自己麵前的這本書裏麵,沒有發現安凝的異常。
安凝走進自己和江卲寒的臥室,將信件放到臥室裏的抽屜裏,打算等晚些時候江卲寒回來再說。
不一會兒,酒店裏的侍者推著餐車走了進來,是送午餐過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酒店的檔次實在是高,就連午餐也做得很是精致,讓人一看就食欲大開,隻是安凝心情沉重,對於這頓午餐也就沒有什麼胃口。
天天沒有發現媽媽的情緒不對勁,吃過午飯後,消了消食就去次臥睡午覺了去了。
瞬間,安凝一下子就癱坐在沙發上,腦海裏全是那封信上的內容,久久揮之不去。
下午時分,江卲寒終於從宴席上抽開身,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裏。
其實江卲寒早就想離開了,因為江卲寒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早上就到了酒店。
奈何幾個公司的合作方負責人一直想要和他談一些新的合作項目,這才耽誤了這麼久。
一打開門進屋,江卲寒就看到陽台上那個熟悉背影,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朝著陽台走過去。
正在陽台上發呆想事情的安凝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腰間被一雙手環住,隨後整個身子就被圈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