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紀明真想要順著江卲寒的話繼續把謊撒下去,可是她心裏很絕望的明白,江卲寒已經知道了一切。
“紀明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真的覺得我不會動你嗎?還想在娛樂圈裏待著嗎?”
“沒有,沒有,卲寒,你別生氣嘛!”
紀明真笑的比哭還難看,現在的江卲寒看起來宛如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讓她膽戰心驚,可是偏偏她還要做出一副笑臉,甚至還準備伸手拉著江卲寒再撒撒嬌。
江卲寒緩慢但是堅決的將紀明真拉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拂開,江卲寒抬手捏著紀明真精致的下頜,力氣大到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任憑她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硬是逼著她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著。
“以後,離安凝遠一點!”
江卲寒目光平淡,但是其中深藏的威脅之意卻讓紀明真忍不住抖了抖。忙不迭的點頭應允。
對於她的反應十分滿意,江卲寒鬆開紀明真的下頜,從一旁的抽紙盒裏撚了張衛生紙,細細的將手擦拭了一邊,這才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
望著江卲寒的背影,紀明真的眼神裏閃爍著怨毒的光芒,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
……
距離“漢帛杯”正式比賽隻剩下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趁著李筱然有空匆匆忙忙的給她量完了身材數據,安凝又準備去買縫製衣服的材料,當然,許望是司機。
車子在路上平穩得行駛著,可是安凝卻突然發現這並不是去服飾城的路,目光驚訝的看向許望,還沒開口,他似乎就已經猜到了安凝的所想,笑著開口。
“去什麼服飾城,你麵前就有一個現成的麵料庫,比那裏隻多不少。”
安凝被許望的語氣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麵前這個家夥還開著一個工作室呢,這麼多年積攢下來,倉庫裏的麵料恐怕儲存量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忙的忘記了。”
安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思安公司自然也有麵料庫,但是安凝覺得這畢竟是自己參賽,而且這個月自己忙於參賽並沒有作品對於也公司沒有任何的貢獻,還拿著那麼高昂的工資,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煩公司,便準備自己采購材料。
就如同許望所說,倉庫裏整整三麵牆的布料,每一格裏麵都是滿滿的,最高的布料格甚至需要搬動梯子才爬的上去。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完成了如此艱苦的任務,從上千匹布料選擇出自己所需要的那種。
將放到台上的布料一匹匹的查看著,安凝突然發現自己忘了一種很重要的布料,做裙子的外襯用的。
可是這裏沒有自己心怡的布料。安凝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許望這裏都沒有,服飾城可定也不會有的,那自己要去哪裏尋找合適的材料呢?還是換一種相差不多的麵料?
第二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被安凝掐死在了搖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