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翻了好幾個抽屜,白清顏都沒有發現有私章的存在,她的目光轉向放在角落裏的保險箱,咬牙切齒的咒罵了幾句安父,保險箱的密碼白清顏並不知道,安父從來都不肯告訴她,可是現在知不知道,她都必須硬著頭皮去嚐試打開,不然等到安父自己就隻能和安芙去喝西北風了。
白清顏將自己能夠記起的所有對於安父來說意義非凡的日期都試了一遍,可沒有一個是對的,白清顏氣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回想自己還有什麼密碼沒有試過,自己和安芙的生日,安父的生日,甚至連安凝的生日她都試了,可都不對,白清顏想不通那個老家夥除了老套的用對於他而言比較特殊的日期做密碼之外,他還會用什麼。
電光火石之間,白清顏的腦海裏想起一個非常大膽的可能性,雖然覺得惱怒,但是白清顏還是默默輸入了那四位數,“啪嗒”一聲,白銀色的保險箱門應聲而來。
白清顏原本還風韻猶存的臉瞬間扭曲了,她剛剛試的是安父和安凝的生母的結婚日期,因為從前的每年這一天安父都會獨自一個人出去一趟,後來直到安凝離開家搬出去住,安父才不再出去,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白清顏卻對這個日期印象很深。
不過現在也不是生氣那個的時候了,反正隻要自己拿到了私章,就把財產盡數轉移,那個時候老家夥愛怎麼樣都和自己沒關係了。
白清顏嘴角勾起惡毒的笑容,信心滿滿的將手伸了進去,摸了半天卻連個印章的影子都沒摸到,白清顏不可置信的拿出手,趴在地上想要看看保險箱裏是不是有什麼暗格,但是台風的光太微弱了,再加上角度的原因,保險箱裏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站起身來動作十分粗暴的把台燈拽了下來,白清顏趴在地上,原本黑暗的保險箱此時一覽無餘,沒有暗格,也沒有私章,隻有一遝薄薄的文件。
深呼吸了許久,白清顏才壓下自己想要吐血的衝動,伸手把文件拿了出來坐在地上借著台燈的光翻看著。
令白清顏驚訝的是,這居然是一份財產分割書,白清顏不敢大意,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
財產分割書寫的很清楚,將安父的每一筆財產都清晰的列了出來,其中甚至還有一些地皮什麼的是白清顏不知道的,心裏暗暗的咒罵了安父幾句,自己和他過了這麼多年,原來他他對自己還是藏的那麼深。
真正令白清顏抓狂的是財產分割的結果,安凝得到了一半還要多的財產,剩下的分成了兩份,一份捐出去,另一份才是留給自己和安芙的。
白清顏氣的幾乎要碎了一口的銀牙,差點一衝動直接把這張紙撕掉,幸好理智回籠,她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