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了幾眼就離開的安凝沒有看到事情後來的事情發展。
“啪!”
江卲寒把手裏的水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了一聲脆響,杯子裏的水濺了出來。
“夠了吧?”
江卲寒冷冷的看著紀明真問道,就江母走後短短的半個小時裏,紀明真一會要吃水果一會要喝水,還必須要江卲寒親手喂他,她是胃疼又不是胳膊受了傷。
“卲寒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紀明真皺著眉頭裝出一副泫然欲泣得樣子可憐巴巴得看著江卲寒無辜道,看著她的樣子,江卲寒一陣惡心,轉身就出了病房。
剛剛走出病房不遠,江卲寒就看到江母正站在樓道口哪裏,臉上掛著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
看到自己的母親那個樣子,江卲寒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裏閃過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媽?你怎麼還在這裏?”
江母一轉過頭來看到是江卲寒,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慌亂,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沒,沒事,我不放心剛剛去問了問真真的病情,那個……我先走了啊!”
看著江母慌忙離開的背影,江卲寒眸光微深,總覺得事情並沒有江母說的那麼的簡單。
安凝出了醫院,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不知道自己應該往那邊走,也不知道知道自己應該去幹什麼。
在醫院裏隔著玻璃看到的那個場景至今仍在安凝的眼前浮現出,安凝一閉眼睛眼前就是紀明真臉上開心幸福的笑容,那個時候,江卲寒也是這麼笑著的嗎?也會用曾經看自己的溫柔的目光去看紀明真嗎?眼前似乎是被蒙上了一層紗霧,什麼東西都變得模糊不清,安凝楞楞的抬起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摸到了一手的水漬。
包裏的手機歡快的響了起來,安凝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出神得看著自己的指尖,鈴聲漸漸地弱了下去,然後又孜孜不倦得響了起來。
安凝突然如夢初醒般的回過了神來,手忙腳亂得摸了摸臉上的淚水,從包裏掏出了手機。
屏幕上跳躍著陸宴得名字,安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自己之前給人家打電話讓調查江卲寒的去處的,不過現在,也用不到了。
“太太,總……”
“我已經知道他在哪裏了,不用調查了,麻煩你了!”
陸宴得話還沒有說完,安凝就開口打斷了他,快速的說完,安凝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安凝不想從任何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江卲寒的一切,也不願意聽到他的名字。
安凝一個人在路上慢慢地有些,有的士停在身邊問要不要坐車,安凝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的士司機罵了一句髒話,一打方向盤駛入了車流之中,安凝其實聽到了那個的士司機的話,可是又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那句話在安凝的耳朵裏轉了一圈就又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此時得安靜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聽不到外界的話,也做不出任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