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就如催魂般急迫,樓上的人卻跟死了一般沒有動靜。葉巧曼有些鬱悶地站起了身子,向大門走去。
透過大門的顯示器葉巧曼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架著一個看著像是喝醉的女人,在大門外不耐煩地來回走動,仔細一看,那個人竟然是寧雨,難道她跟吳智池住在一起?。
葉巧曼冷笑,回頭看了一眼樓梯處,依舊沒有吳智池的影子,便按了開關鍵,自己也打開大門走了出來。
院子裏暖黃的路燈下,薔薇開的正紅火,幾乎淹沒掉了所有的綠葉。
鐵閘門被打開後,那兩個黑衣人便架著寧雨走了進來。
那個女的看著真的是喝大了,看到葉巧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她身上撲,還開口閉口地叫姐姐。
葉巧曼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悅,她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冷眼地看著這幾個人,她倒要看看這戲是要演的哪一出。
“喂,你就這個女人的姐姐是嘛,付酒錢,二十五萬六千三百。”其中一個高個子的黑衣人把賬單遞到了葉巧曼跟前說道。
“我沒錢。”葉巧曼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地推了一下趴在她身上的寧雨,她就整個人倒在了草坪上。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我們老大是看在她是熟客的份上才沒有把她拿去賣的,這個姿色,賣幾個晚上絕對回本了。”
“嗯,隨便你們,不過我要去打電話,你們別再按門鈴了,會吵到我。”葉巧曼說著轉身準備回到屋子去。
卻被另外一個黑衣人攔住了,他笑著一步步向葉巧曼靠近,臉上那條長長的疤痕讓整個人看起來更麵目猙獰。
兩個女人單獨住在這麼豪華的別墅,不用猜也知道這兩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既然要賣那就一起賣好了,看樣子她們都求之不得呢,眼前這個穿著正經的女人,這樣的絕世貨色,一晚上就回本了也不一定。
黑衣男的越想越興奮,滿腦子淫穢的想法已經通過雙眼透露了出來,他笑著,雙手開始向葉巧曼的臉上伸去。
雙手沒有摸到美人細膩的肌膚,下身的關鍵部位倒是吃了美人狠狠的一腳,他嚎啕著弓著身子,困難地抬起臉看著葉巧曼想說更毒的話,卻痛的冷汗直流。
另外一個黑衣人也被葉巧曼惹怒了,他把賬單收回了西裝的內側口袋,大步向葉巧曼走來,他們這種混夜店的人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憐香惜玉是什麼東西,啊呸,他還真不知道。
“我不想髒了我的手,識趣的給我滾。”
待在二樓的吳智池看到葉巧曼喝水喝那麼久,正納悶著她是不是開溜了,匆忙跑到門外才看到如此壯觀的一幕。
葉巧曼就如一個女俠般站在正中央,她的腳下則是鬥敗的“屍體“,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和一個穿著超紅色超短裙的女人。
吳智池緊蹙著眉頭,快步向葉巧曼走去,走近了才發現那個穿著紅色裙子的竟然是寧雨,吳智池的那句“有沒有受傷“沒有向葉巧曼問出口,就向躺在草地上的寧雨走去。
葉巧曼在心裏冷笑著,看著吳智池小心翼翼地扶起那個昏睡過去的寧雨,然後把她橫抱在了懷裏,快速地向屋子裏走去,隻給葉巧曼留下一個很長很長的背影。
葉巧曼自嘲地笑了笑,站了一會,搖了搖頭,邁著小碎步向屋子走去。
那個被葉巧曼踹過蛋蛋的男人,不甘心地站起身子,掏出了口袋裏的匕首,向葉巧曼衝了過來。
葉巧曼隻覺得肩上一股刺痛,之後整個右手便失去了直覺,她轉過身,用腳撂倒了那個男人,在他腦袋上連續狠狠地踹了幾腳後才停住。
她的大幅度動作讓傷口的血液流的更快,白藍色的襯衫已經被染紅了三分之一。另外一個黑衣人也被她的冷靜嚇呆了,他急忙拖著自己的同伴,倉皇的逃離。
大量的失血讓葉巧曼有些暈眩,她快步來到了客廳找到了電話,憑著記憶撥通了鄭餌絲的電話。
沒想到鄭餌絲竟然關係,或許是因為手機沒電了,葉巧曼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打給了葉子早。
吳智池安置好寧雨後回到房間,卻沒有看到葉巧曼的身影,下樓看了一下客廳也沒有,院子裏剛剛那兩個黑衣人已經離開,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有葉巧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