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小曼不是說了麼,她現在不想和你談這些,你們這些警員還真的有意思,不去抓犯法的人,卻在這裏不斷地逼著受害人,你們也就這麼一點本事了麼?”鄭餌絲抱著手臂站在那裏看著何偉問道。

何偉很鬱悶他們這些女人,怎麼一個個說話都這麼難聽,所以解釋的說道:“我們隻不過是按照法律程序來詢問受害人的,並沒有別的什麼特別的意思,幾位不要誤解了我們的意思!”

“讓我看,也就是止步於詢問一下受害人了吧,看見對方是言峰就不敢抓了?”鄭餌絲上下打量著何偉看著他準備說話揮了揮手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想聽你們的解釋,反正你們的借口都挺多的,吳智池的事情辦不了,小曼的事情也辦不了,你說要你們幹什麼?”

何偉被這幾個女人弄得滿肚子的火氣沒出發,就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這些有錢人家的人向來都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辦案就真的那麼簡單麼,辦案和犯罪不一樣,犯罪不需要按著法律形程序來,但是辦案是需要按照法律程序來的,這些事情自己找誰說去?

“留著我們也不管飯!”鄭餌絲看著何偉被嗆在了原地不說話,拋下了這麼一句就坐在了葉巧曼身邊看著詢問。

葉巧曼知道鄭餌絲隻不過是為了自己出氣,不過何偉這樣一個大男人被嗆的尷尬的站在那裏也不好,所以替鄭餌絲道歉的說道:“何警官,絲絲隻不過是為了我著急,你就不要介意了,我沒有辦法下去送你,不好意思了!”

何偉有了葉巧曼的台階下,也勉強的笑了笑也沒有說話就走出去了。

門外站著的實習警員看著何偉黑著臉走出來了問道:“師父,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在他們心中想著,來和受害者提取證詞不算是一個太難的事情,但是看著自己的師父臉色很難看,就知道原來這個活還真的不是很好辦啊,也不知道是哪裏出問題了。

何偉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帶出來的兩個辦案的學徒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也就算了,以後千萬別讓你們的孩子在幹民警了,真特麼的不是人幹的!”

說完何偉就走了出去,站在何偉兩邊的兩個小警員還是第一次聽自己的師父罵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之後連忙跑出去找自己的師父去了。

坐在床上的葉巧曼有一些嗔怪的看著鄭餌絲說道:“絲絲,剛才說話就有一些過分了,人家畢竟也是來幫忙的,這樣多不好!”

鄭餌絲對於葉巧曼的爛好人的想法就非常的不滿意,坐在那裏說道:“小曼,你不懂這些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的公務員,要是不給他們臉色看,他們就不腳踏實地的幫你幹活,沒事的,你感覺還好麼,腦袋疼不疼了?”

“不太疼了,隻要不碰的話!”葉巧曼皺了皺眉鬱悶的說道:“那個吳強現在還好麼,本來不關人家什麼事情的,卻和我一起受苦了!”

顧冰靈坐在那裏看著葉巧曼真的是沒有什麼事情了,所以又對吳強感興趣的問道:“吳強又是那個,也是吳家的人麼,長得帥不帥?”

鄭餌絲也耳聞了顧冰靈第一次見到了吳智池的時候的樣子,所以對於這個白癡女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而是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解釋的說道:“爸爸不是聽說你遇到了危險了,後來又把責任全都歸置到了吳家,就把吳強攆走了,我都沒有感謝人家呢!”

那個時候鄭餌絲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一部手機,在那個不知道任何情況的時候,自己就相當於三個人的希望了,與其自己撲上去與別人一起受難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把信息發出去,隻要外麵的人知道了自己在那裏,那一切的事情就全都好辦了。

這就是為什麼自己要站在那裏不動的原因了,隻不過的是自己看見了葉巧曼和吳智池兩個人被言峰毫不留情的暴打的時候真的是忍不下心再去看了,自己都不知道吳老爺子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一直堅持的站在那裏等著自己的爸爸帶人來了才施救的。

在心裏,鄭餌絲雖然覺得吳強比較的勇敢,並且看到了它能夠為了別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就知道這個朋友肯定是能交的是,但是吳老爺子自己就拿不準了,這個老太爺子心裏想著什麼自己一點都不清楚,要是以後吳家在遇到了利益衝突上麵的事情出賣葉巧曼,那就不好了。

所以鄭餌絲說到了這裏的時候臉上有一些不高興,並且有一些話礙著別人沒有辦法說,所以在那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