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板不會被方偉丞暗殺了吧!”寧雨開始亂猜的說道。
張靜瞪了寧雨一眼沒有說話,寧雨這個家夥從來都不盼別人好,成天就是盼著別人出了這個事情那個事情的。
兩個人什麼都聽不到了,所以隻能是又坐了回來,寧雨倒是不擔心方偉丞有什麼異動,畢竟按照自己對方偉丞的理解來說,這個家夥應該是屬於那種無膽匪類,他要是敢殺人,那豬都能上樹了。
而在房間裏麵,又是另外一個景象。
方偉丞站在那裏汗如雨下,她已經站在這裏有半個多小時了,但是鄭成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神色很冷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好像是要用眼神殺死他一樣。
人在做了錯事的時候本來就有一定的心理壓力,在加上這樣的凝視,那種心理壓力會無形之中膨脹許多,所以現在方偉丞堂堂的七尺男人,竟然腦子之中有一股暈眩的感覺,感覺自己整個世界都不正常了。
“那個,叔叔,我知道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方偉丞汗如雨下的說道。
他對於鄭成有著本能上的畏懼,這種畏懼來源於許多地方,因為他比較嘴甜,能哄鄭成,所以偶爾鄭成也會帶著方偉丞去做一下地下交易,這些交易都是見不得光的,也就是說方偉丞也熟知這些套路。
鄭成是一個老狐狸了,她的把柄從來都不會讓別人握著,現在方偉丞既然已經不是自己的駙馬爺了,那這些事情就應該清理清理了。
一家人的時候,就算是有什麼秘密鄭成也不會介意的,但是既然現在已經成了兩家人了,那什麼歸什麼都要講清楚才行。
現在的方偉丞就生怕鄭成下手來恨得,要是真的讓自己缺胳膊斷腿的走出去這個城市,那自己以後的生活也是可想而知的了,自己可不能這樣,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認錯,把這個關節給糊弄過去才行。
所以方偉丞一直都在那裏道歉,不管說什麼就是一個勁的道歉,而鄭成隻不過是非常冷淡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個把自己女兒傷害了的男人,自己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隔了好長時間鄭成才悠悠的說道:“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你要是敢對我女兒不忠的話,你肯定是會付出代價的,這樣的事情你應該沒有忘記的把!”
方偉丞被鄭成的話噎著沒有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現在自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鄭成就算是要製裁自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現在就算是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就看鄭成要怎麼製裁自己了。
“沒,沒有忘記!”
隔了好長時間,方偉丞沒有聽見鄭成繼續說話,才結結巴巴的回答了鄭成的這句話,兩個人好像是在一對一答的方式進行,如果自己不回答鄭成的問題的話,鄭成就不會說話,所以沒有辦法方偉丞隻能是一板一眼的和他對話了。
鄭成點點頭說道:“沒忘記就好,你既然以前騙取過我的信任,我也不想對你做出來什麼太過分的事情,這樣好了,你自己離開這個城市吧,以後永遠也別回來了,永遠都別回來,聽見了麼?”
最後的一句話,鄭成說的充滿了威脅,他不是不想把眼前的這個混蛋弄死,隻不過為了自己的女兒,他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麼大,到時候讓鄭餌絲知道了她肯定是不會好受的,而現在自己能做到的最後一點父愛,就是把眼前的這個家夥徹底的從自己的眼前趕走。
現在的人畢竟是老了,沒有當年的那麼狂熱,不想真的就把事情做的太絕對了,所以還是放了方偉丞一條生路,要是把這件事情放在幾年前,方偉丞絕對是不會完完整整的從這裏走出去的。
說完了之後方偉丞就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鄭成看著方偉丞這個樣子,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把這麼一個當成了自己姑娘未來的歸宿了,自己還真的是失敗啊!
方偉丞走出來之後有一些心虛的看著寧雨,自己雖然從鄭成那裏出來了,但是寧雨這關還沒有過,也不知道鄭成會不會對自己做出來什麼,要是在被寧雨折騰一頓的話,自己還真的是就剩下了半條命了。
寧雨抱著自己的雙臂看著方偉丞沒有動,但是方偉丞已經不敢在隨便的亂走了,要說打架的話,她還真的是沒有是寧雨能打,怎麼看都覺得寧雨是練家子的,剛才在自己的出租房之中本來自己是要抵抗的,但是在寧雨手下動不了三個照麵就被踩在腳下了。
“裏麵說什麼了?”寧雨看著方偉丞問道。
方偉丞當然是不會真的把自己和鄭成所說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寧雨的,但是相對的就是,他要說道最關鍵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