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看著我的眼神由迷茫轉換為憤怒,扯著嗓子開始朝我大罵了起來,我抬腳踹向他那根還在發情的東西,他捂著下身痛苦的翻滾著,嘴裏卻還嚷著要向那男人告狀。我上前揪起他的頭發掏出匕首對著他頸間狠狠的劃了下去,濃稠的血液立刻噴濺到我的臉上,周圍的人都在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一人上前阻止。
我用袖子隨意的擦了把臉,對著那個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家夥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弄清立場,這裏,我才是頭領!”
“夜叉,兄弟都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老四走到我身後,瞧了眼倒在地上還沒死透的家夥問道
我舔去匕首上的血液,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老四摸了摸鼻子幹笑道“你帶回來的人誰敢碰啊!在樓上由我家那個婆娘看著的!”
“好!”我走到衣不遮體的少女身邊,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右手慢慢摸向她的頸間,感覺她身體在不停的發抖,然後用力一捏!扔下氣絕的少女,我活動了下手環對老四吩咐到“帶上那女人,我們現在就出發,今晚咱們玩次大的!”
熊熊的烈火幾乎染紅了半邊夜空,不愧是那男人培養的一群野獸,果然夠狠!
我站在小玉屍體前看著她與未婚夫致死都緊緊相握住的手,點燃一支香煙摘下她親手為我戴上的護身符扔在地上,轉身對老四說道“把他們手給我砍下來,我看著鬧心!”女人在我身後鄙視的哼了聲,我扭頭朝她臉上吐了口煙,笑道“怎麼這一路跟來還看不習慣?”
女人皺起眉頭,用手在麵前扇了扇,厭惡的說道“妖孽果然就是妖孽,無論過了多少年還是這副德性!”
老四立即變了臉,我嘴角也微微觸動了一下,然後抬手阻止了老四要上前抽她的舉動,我將頭湊到她跟前輕笑道“妖孽?這個稱呼還是真新鮮!從小我的家人和這鎮子裏的人他們都隻叫我怪物呢。”女人身體忽然一抖,我接著說到“小時候不管我怎麼努力他們都不喜歡我,怕我,恨我,嗬嗬,我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啊。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我?你知道嗎?在這麼大的鎮裏我居然隻有一個朋友,她,現在就躺在我們的腳下,和她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小玉啊,真是單純到白癡的女人,那一夜的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整個鎮裏的人都是心知肚明,也隻有她才會相信我真死於意外!”
女人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想必是我的話讓她回憶起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吧。但我也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扔下手中的煙頭我拉著她的手走到那個曾經被稱之家的地方,指著那間明顯被從新裝修過的房間說道“就在這裏!我被我‘摯愛’的親人們綁在床上,用著汽油就像燒烤雞一樣給燒了!當時她的那位未婚夫就站在這兒一臉輕鬆愉快的看著我!”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晚,我二十三歲生日那晚,我那些所謂的親人們破天荒的為我舉辦了舞會,鎮裏竟有一半的年輕人前來為我慶祝,我當時甚至天真的以為他們已經接受了我,可誰知到了晚上他們卻那樣殘忍的要將我給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