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他不知道,他露在被子外麵的大片肌膚太誘人,讓她一下子喉頭生緊,再次被激起了壓上去,然後加以淩虐的衝動。
從來,薛雅在行房一事上都不是會克製的人,無論任何時候,隻要她想要了,就會不遺餘力地去獲取滿足——那種她自己需要得到的滿足,那種不論身下人是否情願的滿足。
恰如此刻,明明知道床上虛弱的人兒還遠遠沒能恢複過來,她依然一手拿過合心的器具放到床邊,一手大臂一揮掀開了覆在風如瑾身上的大紅錦被。
說來,這套被褥還是他們大婚時用的,不過因為不怎麼在意,便一直沒換過。
風如瑾是被凍醒的,又或者是被燙醒的,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因為他裸露在外麵的身子寒涼刺骨,腿間那部分卻被灼燙的蠟滴燒得疼入心扉。
眼眶裏不自禁地流出淚水,他哭著向一邊滿臉興奮的女子乞求,“妻主……不是說好了過兩天再來的嗎?”
薛雅笑看著他,“為妻想來就來,風公子可莫忘了,這是你嫁作人夫的義務。”
言罷,不再理會風如瑾如何哭泣央求,她隻一樣一樣地變換著法子,看他在她手下越發掙紮無措……
一個時辰後。
薛雅從內室裏走出來,眼底的陰鬱退去不少,神思卻又回歸到那物件上。
在她眼裏,那物件不僅僅是一枚號令百名隱士的信物,它還是那個一直存在於她心底的人,給她留下來的唯一念想。
打小,她便和親生的爹娘不親,待學會走路了,更是有事無事便賴在小叔身邊,因為戀極了他身上那春風化雨般柔和的氣息。
及至後來,她的小叔嫁人了,嫁給了一個讓全府人都很滿意的妻主。
不過,他們的滿意大概與那個人本身無關,他們滿意的隻是那個人的身份,因為那個女人,她是天下第一皇商顧府的新任家主。
但是好在,這一點絲毫不影響她和小叔親近,而出於某種目的,她的母親也對此極為讚成,不過就是相隔的距離遠了些,她要多跑很多路才能見到他,她卻從未為此嫌煩過。
隻是好景總有盡時,她的小叔在不久後懷了身孕,成為孕夫後的小叔吃了很多苦頭,太醫說,這是小叔身子太弱,不易受孕才至此。
那之後,她再去找小叔,小叔已不能陪著她,他似乎總是在吐,吃什麼就吐什麼,整個人很快就瘦下去一大圈。
她看出了那個女人的心疼,也同時對小叔腹中的孩子生了怨恨。
總想著,等這孩子出生了,她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孩子,讓這孩子知道小叔為了生下她受過多少罪。
然而,她最終沒能等到那一天,因為她親生的祖母在那時順利承下家業,將小叔一家驅逐出了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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